“佘泽,”魏优说话时漫不经意,一条胳膊把刘映映的腰往前紧了紧,上身遮住了刘映映的关键部位,佘泽暂时看不到了,“不用理他。”

然后呢???就没了???

刘映映不知道是不是该打声招呼,佘泽却已经越过魏优肩膀伸出了手:“你好,我知道你哟。”

他眨了下眼睛,睫毛覆下茶色阴影,笑容可掬。

魏优的动作让刘映映有了微妙的社交安全感,于是抬手跟他握手。

他的手和魏优一样大,修长干净,指节分明,握住她时,感觉完全将她的手包覆在了温凉掌心,力道韧而瓷实,一握即离,留下鲜明触感。

一边挂在魏优身上,一边跟佘泽握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刘映映不嫩脸一红。

“我是魏优的室友,不过经常夜不归宿,在家时间很少,”佘泽声音悦耳得像丝绸或花蜜,“其实我还是他远房亲戚,大概八分之一血缘吧。”

“我要办事。”魏优客客气气说,表示你可以走了。

“?”佘泽举手示意停战,脸上笑容不变,“确定不要我帮你拍一段?”

拍?拍什么拍?

刘映映警铃大作,眼睁睁看着佘泽伸手从茶几下拿出一台一看就是有钱人爱好的数码摄像机。

“……”她愣了一秒马上抗议,“不行!”

佘泽笑了:“不用紧张,我们从不联网,视频只在这个内存里,你看。”

他娴熟地扣开摄像机,蹲下来给刘映映演示:“这是私藏用的,以前全是我的视频,魏优说——”

“佘泽。”魏优冷冷打断了他。

“啊,”佘泽转了个话风,笑嘻嘻诱惑,“反正呢,你别怕,很安全的。”

他注视你时,有一种温柔而深邃的错觉,和魏优的沉凉疏冷,是不相上下的蛊。

刘映映是电子产品盲,听得脑子一团浆糊,紧张地一口否决:“不行。”就算你俩美如天仙也不行。

魏优突然说:“拿面具过来。”

佘泽恍然:“对哦。”

他起身去了客厅另一边,拉开屉柜翻找,回来时,食指上挂了只兔叽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