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文文,”,叶慎之坐到床边,轻轻的摇了揺苏文,低声唤道。
苏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喜袍的叶慎之,虽然身上带着酒味,可是一双眼睛都是亮得很。
瞅了瞅他,苏文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以前他是表哥,现在已经是夫君了,莫名的有一种别扭的感觉。
沉默了半天,苏文憋出一句,“我还没有戴凤冠和盖头。”
扶她起来,叶慎之失笑道,“没关系,我们不用在意这些。”
苏文点点头,就是在意,现在盖上盖头再掀开也太奇怪了。
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喂给苏文,叶慎之又问,“可用了饭了?”
“没有,”,苏文道,“太累了,我就先睡了。”
“那我们先用饭吧。”
叶慎之倒了两杯酒,苏文一过来,他就将其中一杯送到了苏文手中,低哑道,“先喝交杯酒。”
酒香萦绕,苏文低低一笑,与叶慎之手腕相交,对视一笑,仰头便一口喝下。
叶慎之柔声一笑,和苏文一起坐下,亲自给他新上任的夫人布菜。
喜娘匆匆而来,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几个大丫鬟,她愣了愣,不解的指了指屋内,“不去服侍吗?”,还有很多流程仪式没有走完。
青竹点头,“不用了,我让人安排您出去吃酒吧。”,
她招招手,走来一个看着颇为稳重的小丫头,小丫头对着喜娘福了福身,侧身一指便是请喜娘离开这明辉轩。
喜娘为难的望了望这寝室的门,看青竹的神色也是不容她质疑的。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再待着了,反正这些贵人的事她也做不了主。
用过晚膳,丫鬟进来收拾了桌子后苏文便由她的贴身丫鬟服侍着进净房洗漱,而叶慎之一身酒气,不欲久等,便去了旁边的厢房洗漱,同时带走了躲在桌子下面,被桌布遮着的五花肉,将它关进了他的狗屋,并特意的用一块石头挡住了门。
男子动作快,他洗漱回来又喝了一盏茶。苏文才萦着水汽从净室中出来,身上的是一件纱制的正红色睡袍,外面还有一层同样是纱制的外衣。
灯火摇曳,丫鬟们福身离开。
苏文故作镇定的坐在妆奁台前抹护肤的脂粉,从镜中看到叶慎之坐到了床边。
叶慎之好笑的看着苏文僵直的背,从净室出来她的背就没有弯过一次。
走到苏文身后,叶慎之一脸笑意的问道,“文文莫不是怕了?”
“我怕什么,”,苏文放下手中的琉璃瓶,转身仰头看叶慎之,“睡觉了,这么晚了,我早就困了。”,说着苏文就好像是真的太累躺到了床里面,用薄薄的褥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叶慎之摇头轻笑,将一部分的烛火吹灭,留下两根婴儿手臂粗的龙凤烛。
屋子里暗下,苏文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得到,然后有一个人躺在了她旁边。
“文文,有点冷。”
“这么热的天,你冷什么?”
“那既然是这么热的天,你把自己裹这么紧干嘛?”
苏文一噎,道,“我喜欢流汗不行吗?”
叶慎之撑起身,望着苏文紧紧闭着眼睛的样子,柔声道,“乖,我等了那么久了,你不能让我还素这吧,总是要有这一步的,不用怕。”
苏文的睫毛颤了颤,拉高了褥子遮住她的嘴鼻,只露出一双大大怯怯的眼睛,“可是会疼。”
叶慎之低声诱哄,“不会疼的,我会很轻很轻的,”
苏文撇嘴,眨眨眼,“你骗鬼呢!”
诱哄不行,叶慎之当即换了表情,一副可怜兮兮,委委屈屈的道,“文文,你想想我的年龄,我都愿意等你而守身如玉,你难道不愿意为了我忍受这么一点点的痛。”
“不愿意。”
话虽这样说,苏文紧攥着被褥的手却是不觉的松开了,叶慎之低声轻笑,在苏文反悔前动作利索的钻进了褥子里,搂住了苏文微微颤抖的身子。
苏文不放心的叮嘱,“你轻点,不然以后我不让你上床了。”
含住苏文的耳垂,叶慎之声音嘶哑,带着火气,“好,我轻点。”
叶慎之擒住苏文的双手,撑在她都头顶,在苏文耳边道,“这样比较方便。”
头微微一偏,准确无误的吻住了苏文的嘴唇,这方轻揉允吸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趁人不备的拉开了睡袍的带子,顺着裂开的缝隙,那只大手就这么如进无人之地的贴上了细腻如玉的肌肤。
苏文浑身一颤,被亲得晕头转向的她被那只大手的温热一灼,恢复了不少神智,可比他的手更为灼热的某处已经抵着她了,此刻竟像是在威胁她一般的动了动,有种即将占领领地,开始耀武扬威的样子。
松开苏文的手,叶慎之火热的身躯贴紧呢苏文,近似哀求的喃喃道,“给我好不好?”
“我……”
堵住苏文的嘴,叶慎之含着她的唇瓣,声音沙哑道,“相信我文文,相信我……”
屋外响起了虫鸣,守夜的丫鬟站在门口,听到屋内传来的阵阵呻'吟声,脸红了红,她们这么贴身伺候的几天前就被嬷嬷们叫去嘱咐了一通,这样的情形他们以前虽没有见过,可是也明白里面是在发生什么。
“文文,放心,我就蹭蹭……文文放心,我就进去一点,放一个头,只放一点点,这样不痛的……文文,我忍不了了……”
“啊,”,苏文痛得惊叫出声,似呻'吟似哀叫,所以的旖旎都随着这痛意消散,她气得咬住身上人紧实的肩膀,怒道,“不叫你轻点吗?”
叶慎之用他毕生的自制力停下,喘着粗气,“再轻点你相公以后就硬不起来了。”
“硬不起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