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东官,我这里好湿。”
他听了不作声,又把头转到另一边。
青珛知道他的身体向她屈服了,可他心里还在跟她怄气。
她又贴着他的耳朵,委屈巴巴的请求:“东官,我好湿了,好想要你,我能不能插一插小东官?”
“东官,珛珛好念你。”
“东官,珛珛想要含着你。”
“就插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求求你,可怜可怜珛珛,让小珛珛含着你,可以吗?”
他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正视她,然后按着她的小脑袋吻了过来。
青珛知道他这下子才算是同意了,急不可耐的扭着屁股把他的硬物整个吃了进去,惹的两个人一同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两个人久违的合体,青珛夹着熟悉的尺寸,上下耸动着屁股,有些兴奋的对他说道:“东官,你看,我们又连在一起了。”
他原本已经不计较,忘我的躺在她身下承欢,被她拉起朝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看了一眼,只见他那紫红色的巨物青筋凸起,整个泛着蓝青色的幽光。
那是守身咒的光芒,是他这两千年来从未与他人交合过的证明。
而和他一起种下守身咒的那个女人,下身黑黢黢的,连一丝暗淡的光芒都没有。
“刘杨青珛!”
他原本是让着她,她才能稳稳的骑在他身上。
眼下他发了怒,一脚就把她掀翻了。
他的巨物突然从她的小穴里落了出来,青珛觉得不上不下的难受,但她很快就发现了他那里散发出来的幽光,这么多年他依旧只有过她一个人,青珛心中突兀的就被刺了一下。
听说过云来君是个清心寡欲的神仙,可青珛见他稍微一撩拨就情动,是万万没料到他这些年来依旧为她守着的。
“东官——”
她想去抱他,却被他厌恶的推开:“滚。”
青珛却很明白她现在是不能真的滚的,她要是现在走了,这上古之神为她存了两千年的纯阳元精她就再也吃不到了。
“东官,你听我解释。”
“你给我滚!”
“是魏另能,没有别人,是魏另能。”
这解释跟没解释又有什么区别?徒劳的火上浇油罢了。
景东官当年在她和魏另能成亲以后,为了不跟她分开,甘愿做她的奸夫与她偷情,他其实早就已经接受了她跟魏另能有肌肤之亲的事实。
可接受并不代表他就能释怀,就毫不介意,刚刚那守身咒发出的光芒重新提醒着他这档子事,他原本就充满芥蒂的内心此刻异常愤怒。
可至少不能让他知道她还有过别的男人。
青珛见他虽然依旧铁青着一张脸,但至少没有再叫她滚,她便抱住他,紧紧的抱住:“那一世,你早早没了,他也落下病根,在他身故前一年,他想留个孩子给我依靠,但也没能留下。”
“你想跟他有个孩子?”
“你要怀他的种?”
云来君抬起手掐着青珛的脖子又说了一遍:“你想跟他有个孩子,你们便每日不停交合,你在他身下浪叫个不停,你管他叫着相公,夫君,他听了更加卖力的操弄你,你便大张着腿让他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子宫。”
云来君只觉得心上有刀子在刮一般疼,愤怒的血液聚集在一起往下身冲去。
青珛就这样看着他原本就肿胀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她心疼他:“东官,你冷静一点,不要去想。”
他掐着她的脖子,可又舍不得用力,他只能靠着用力吮吸她的奶尖,把她整个柔软的奶子都吸进嘴里,用舌头狠狠的围着乳晕打转,把她吸的身子发软,全身无力的靠着他才能泄愤。
“啊~东官…轻点…你吸的珛珛好疼。”
她这点疼痛远远不够跟他心中所比。
他蛮横的分开她的腿架到肩膀上,把她的屁股抬起来,蘑菇头磨着她的穴口,血红的眼睛瞪着她:“刘杨青珛,凡间的事本君不再追究,可我今后再无法纵容你,也无法跟人分享你,你现在必须给我选出来,你要他还是要我!”
这人是真的气的糊涂了,一会儿本君一会儿我,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如今的云来君,还是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人的景东官。
而这问题更是从开始就问错了,这从来都不是一个二选一的答案。
青珛在心底叹了口气,她从来都不想辜负他,可他非要在床事上拿捏她,她又有什么办法:“要你,要你,东官我只要你。”
要你这上古之神存了两千年的纯阳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