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往酒店去的路上,王导介绍起晚上的两项自费活动,一项是赌狗,还有一项是看真人做爱表演。
王导说第一项时,大家还没觉得有什么,澳门本来就是个赌城,赌狗赌猫赌鸡都没啥好奇怪的。但说第二项时,场面就有些诡异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面色如常地在上面介绍鼓吹真人做爱表演,说里面的男女身材棒极了,而且各大洲的都有,还说这没什么好害羞的,不少来澳门游玩的年轻夫妻都特意跑去观摩学习了,当然价格也是不菲的,要好几百澳元。
地矿所这些“单纯”的职工们什么时候见过一个女人面不改色地大谈特谈做爱的事情,又什么时候想过只要自己肯掏钱,就有机会光明正大地零距离观摩真人做爱表演。
人的内心里哪个是没有邪恶的原始欲望,无非受道德约束没有付诸行动而已。正如一个男人结了婚,虽然真心实意地爱着妻子,可真要扪心自问,估计没有一个男人敢说自己没想过跟其他女人发生点关系的。反过来,估计女人也差不了多少。只是想不想跟做不做,做了后心里舒不舒服却是另外一件事了。
王导在上面这么一鼓吹,男人们兽心大动自是免不了,只是个个都是“单纯善良”,脸皮薄的科研人员,又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廉耻地说去看做爱表演呢?至于女人们,那就更不好开这个口,否则立马就要成为地矿所的第一荡妇了。所以王导在上面讲得口沫横飞,下面的男人们个个双目兽光闪动,嘴角却挂着不屑,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女人们则都玉脸飞霞,有些害羞点的还微微压低了头不敢正视王导,不过眉目间却隐隐透着点春色。
王导介绍完两项自费节目后,就挨个过来统计报名人数。报名参加赌狗的人数不少,但报名参加另外一项的却没有一人。不过貌似王导也很能理解众人的心思,没再提起那事,只是看众人,尤其是男人时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余子清晚上另有安排,两项节目都没报,事实上也没兴趣。
车子继续往酒店开,要先把不参加自费节目的人员送回酒店,然后再去赌狗,至于另外一项节目不管有没有人去,估计都不会再有人提起了。
车子在往酒店开的途中,刚才还一副正人君子的男男女女开始忍不住私底下谈论起第二个项目,当然谈的时候都是带着点学术姓评点的语调,比如这种事情合不合理,比如感叹资本主义社会就是不一样,还比如表演的人心里压力什么的等等。
余子清耳力过人,虽然众人的讨论声音,尤其女人们的声音更是小的可怜,但都没能逃过他的耳朵,倒是听得很是有趣,觉得这群人还真是“单纯”得可爱。
“柳姐,那,那个表演你看过没有?”
余子清正暗自感觉有趣时,隔着过道传来吴敏刻意压低的声音。这声音小得如同蚊子翁叫一般,估计除了坐在她身边的何慕柳也就余子清这个“顺风耳”能听得到。
不得不说吴敏这个问题问得很大胆很邪恶,饶是余子清勉强算得上是清心寡欲的男人,听到这个问题也忍不住竖起两耳倾听,目光斜向坐在隔对面的两个女人。
原来本上仙也跟那帮闷搔男一样很有八卦精神啊!想想自己现在干的勾当,余子清唇角不禁逸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当然没有啦!”何慕柳俏脸飞霞,低声道。
“我还以为柳姐是导游,因为工作需要会看过那表演。”吴敏有些失望地道。
显然这平时看起来还算文静的小姑娘,对这件事似乎很好奇。
“小丫头,思春啦!要不我让王姐安排一下,绝对保密!”何慕柳低声打趣道。
“柳姐你说什么呀?人家只是好奇啦!”吴敏脸颊通红,目光有些心虚地四处扫了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