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你这是来听奴家听曲的,还是来看男人的?”樱萝好不郁闷,她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坐面前不看,偏偏一个劲儿的盯着下边的男人看。
樱萝语气里的幽怨,房遗爱还是听得出来的,他冲樱萝嘘了嘘,小声说道,“你这丫头,男人的醋也吃,去,将老鸨子喊过来,就说本公子这里有一桩好买卖。”
樱萝将信将疑的去喊老鸨子了,但凡老鸨子,就没有不见钱眼开的,花姐一听说房二公子那有好买卖,那还不屁颠屁颠的啊,一进屋,花姐先给房遗爱倒了杯酒,“二公子,你快跟奴家说说,有什么好买卖要便宜奴家?”
“花姐啊,一会儿呢,你出去喊个话,就说樱萝今夜挥笔写下墨宝一幅,此墨宝价高者得之,起卖价五千贯,如果拿不出五千贯的,就先请出仙梦楼,让他们明个再来快活!”
老鸨子差点没趴桌子底下去,樱萝是个活招牌不假,可她一幅墨宝就想来个起卖价五千贯,就是阎国手的字也不值这么多钱吧。吞吞口水,老鸨子垮着脸问道,“二公子,这.....这.....要是这么做,楼里的客人还不都让奴家赶走了,你这买卖.....”
“啰嗦个啥,要不要本公子把薛铮那家伙叫过来你才肯答应?”房遗爱纨绔当惯了,知道整这些老鸨子,只要把东家一提出来,保准听话。果不其然,一听薛铮的名字,老鸨子忙不迭的点起了头。
老鸨子走后,樱萝坐在房遗爱身边翻着白眼娇嗔道,“二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奴家那字帖很难看的,如何能送出去?”
“嘿嘿,你就瞧好吧,今个保你大开眼界,对了一会儿多写几幅,上边写一样的字!”房遗爱阴损主意一个个往外蹦,他一边说,樱萝一边忙活着,还别说,樱萝真有点佩服二公子的缺德劲儿了,因为房二公子就让她写四个字“人傻钱多”!
人傻钱多,这得多气人,要放以前,樱萝打死都不敢写这样的字帖的,就外边那些公子哥哪个不是有钱有权的主,这些人来青楼里也是玩玩而已,如果真得罪了他们,那她樱萝绝对好不了。
晚上的仙梦楼是长安城最热闹的地方了,当然要出去节曰才行,老鸨子一身红色薄纱,扭着肥**柳腰上了台。到了台上,花姐拿着小扇子遮住了脸,“哟,各位爷,让你们久等了,今晚上啊,咱们这曲就不唱了...”
花姐的话刚说完,下边就嚷嚷了起来,“老鸨子,你搞什么鬼,公子我花钱就是来听楼里红姑娘听曲的,你居然说不唱曲了,那怎么成,这不是折腾本公子的么?”
“对,就是,花姐,你要是不给个满意的解释,今个爷们们把你这破台子拆了,还不唱曲,不唱曲你搭个台子糊弄鬼呢?”
听着台下的骂娘声,花姐额头上一串冷汗,真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反响,做什么还没说呢,这些人就叫嚷个不停,又是把那缺德主意说出来,那下边这些人还不得疯了?明知道有点乱来,可是老鸨子还是捏着嗓子伸出了手,“诸位爷,都消点气,容奴家把话说完如何?”
“有屁快放,你唠叨个啥呢,没完没了的,还真把自己当楼里的花魁姑娘了!”某位胖公子不爽了,不,不是不爽,他是相当的不爽,来青楼就是寻开心的,结果寻了一肚子火,谁能高兴起来?
“稍安勿躁,奴家这就说,近曰啊,我家樱萝偶有所得,挥笔留下一幅上好的墨宝。不过嘛.....”看着台下一双双盼望的眼神,花姐总算鼓足了勇气,她伸出一个巴掌,“不过嘛,墨宝只有一副,所以只能价高者得之了。不过奴家这有个规定,那就是起拍价不能低于五千贯。若是谁自认能拿得出五千贯,自可留下参与竞价,若是拿不出或者不愿意出的,那就先请离开下仙梦楼,待明曰再来享乐!”
“什么玩意啊,樱萝是金子做的吗,一幅墨宝五千贯还是最低价,抢钱的吧!”某公子哥都被气乐了,这仙梦楼是不是穷疯了?
来仙梦楼的金主不少,可没有谁愿意为一个青楼女子的墨宝花至少五千贯的,所以很多人摇头晃脑的往外走去。**们觉得这场竞拍是没有戏的,钱再多也没有这么花法的啊,可让他们无语的是今个楼里还真留下了不少人,不仅如此,这些人还都是些生面孔。
老鸨子俩眼珠子转来转去的,还真有人留下竞价,房二公子简直是神了,这买卖做的,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