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点点头,娇娥也和善地安抚了柳蓉几句。
总算是将这母女二人送走了,娇娥长出一口气,在厅堂里,被大王氏盯着看了半响,又不时被柳蓉那掩饰不住的嫉恨和酸意的目光刺来刺去,就算是一句话不说,也觉得累得慌。
林天连忙伸手扶住娇娥,笑着说:“累了?我们回去歇歇吧。”
出了林家的大门,柳蓉脸上的笑容便绷不住了,娇娥的吃穿用度都不是凡品,林天一家对娇娥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态度,让她嫉恨不已。
为什么都是小娘子,都是林天的表妹,却相差这么大。
柳蓉撩起车帘,看见县衙门外有一条长长的车队,不由得好奇地问了两句。
“这是从长安城里来看县令大人成婚的贵人,有县令夫人的弟弟、还有几个小贵人,身边还有中郎将保卫,想来是从宫里来的,”车夫热情地回答,这车里坐着的可是县令大人的亲戚。
柳蓉探出脑袋看去,前面数十辆朱轮玄色驷马马车,围裹着绛红色的帘巾,绣着层层叠叠的云纹,中间是普通的驷马马车,围裹着青色的纱,在后面便是二马马车和骡车了。
数一数,有近百辆之多。
大王氏艳羡地道:“蓉儿,你看看林家如今发达成什么样子,当年只不过是林家的女儿嫁到了赵家去,谁能料到当年一个百石的小吏能成为千石的大官,如今林天年纪轻轻就成了六百石的县令,不知道日后会成什么样子。你就听你阿父的话,嫁到张家去把。”
☆、第165章 分房
柳蓉漫不经心的应了几声,父亲带来的信并未说清楚,只说要她嫁给二千石大官做侍妾,父亲便能放出来,以后柳家的生意在这扶风郡就成了独一份的。
弟弟还小,父亲也希望她能为弟弟讨个前程。
来之前柳蓉还有些犹豫,她不想做别人的妾侍,只想找个和表哥一般大的少年郎君做正头夫妻。
可随着母亲前来祝贺,她的心思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若是真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己也未尝不能尝试一番。
看着林天对娇娥心无旁骛的样子,柳蓉意识到没有必要这么傻乎乎的再期望什么,林天的心里没有旁人,再插进去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但林氏嫁给赵家所带来的一切,林家的发达,让柳蓉立即燃起了另外一层心思,一切都只等见到了父亲再说。
车夫一路上有问必答,直夸林县令是个好县令,平陵县多年都没有出过这么好的县令了,又说县令对县令夫人看重的很,平陵县的许多大户人家都想将家里的庶女送到林县令那里做妾,都被婉拒了,县令早都发下誓言,今生不纳妾。
“我们平陵县的人之前都觉得县令夫人命好,等到见了县令夫人,都说还是县令命好,这么好的县令,我们都希望他们早点生娃娃,多生几个才好,”车夫笑嘻嘻地说着,手中的马鞭轻飘飘地甩着,在马背上碰一下,就弹开了。
车厢里的母女二人只是静静地听着,等到了牧苑,车夫恭敬地请她们下车,又问什么时候前来迎接。
大王氏给了车夫赏钱,车夫千恩万谢的不敢接,又再次保证,会在约定的时间前来接二位贵人。
站在牧苑的大门外,大王氏感慨地对柳蓉道:“我们柳家也算是扶风郡的大户了,那里有人曾经对我这般恭敬过,家中有人做官果然是不一样。”
柳蓉淡淡地道:“事在人为罢了,谁说柳家就不能有人做官呢?到时候,就不是我们巴巴的去找表哥借势,只怕表哥还要反过来求我们呢。”
大王氏顺嘴道:“要是有那么一日就好了,看着你小姨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难过了,她摆了宴席招待我们,我也没有吃几口,昔年,林家和柳家相比,连个小指头都比不上……哎呦,我的女儿……你……你这是答应了?”
面对着满脸欣喜的母亲,柳蓉依旧是淡淡的表情。“等见了父亲,问明情况再说罢。”
这个世上,那有那么多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作为商户女,地位低下,嫁给二千石高官做良妾已经是高攀,对方是个什么情况,又有什么图谋,只有见了父亲才知道。
柳蓉从来都是个脑筋分明的人。
县衙府内,林天已经结束了婚假,但实在是舍不得离开娇娥,勉勉强强去了县衙,又不想做事,只随便询问了苗公和李功曹几句,还不到晌午便走了。
好在县里他就是老大,也没有人去管他是不是按时点卯。
林天没娶媳妇时,白天黑夜都在衙门里处理事务,如今,林县令娶了媳妇,就开始翘班了。
李功曹是过来人,笑嘻嘻地对苗公道:“县令刚新婚,凡事我们多担待些,等他过了这股子劲再说。”
苗公一脸愣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李功曹等了一刻的功夫,不见苗公说话,啐了一口道:“神思恍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娶了亲呢。”
娇娥昨日方将于夫人、王氏一行送走,劳累了几日,起的就晚了些。
才起身,还没有梳洗,林天就回来了,笑嘻嘻地换下了官服,穿着深蓝色的常服,随意地绾了发髻,凑过来,腆着脸道:“表妹这就起来了?”
娇娥生气地一拧腰,眼睛看向窗外,撅着嘴不搭理他。
林天昨晚上把玩着她的两团圆软,又吸又舔,搓弄的她流了许多水,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真羞人。
自打她发现,每晚大表哥都会趁她熟睡后,吸允她的胸,大表哥便索性光棍起来,不再避着她,而是一入夜就要光明正大地把玩。
这两日,那胸越发鼓胀了,大表哥还说,赵彭祖果然没有骗他,小娘子这里多吸多模,会长大。
羞得娇娥用脚踹他,他又捧着小脚把玩,玩的娇娥软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大表哥这样摆布她,她就软的象一滩水,由着他为所欲为。
昨夜,大表哥弄得高兴,还不顾她的哀求,点了蜡烛,脱尽了她的衣衫,嘴里还说那些羞人的话,*辣的眼光所到之处,她的皮肤都烫得惊人,身体不由自主便会颤栗,弄得她不敢睁开眼睛再看大表哥一眼。
她和林天一起长大,什么都不瞒着对方,可如今的大表哥却让她觉得陌生,总是做一些羞人的事,说一些羞人的话。
大表哥怎么成了婚就变了。
以前想起林天的时候,心里是甜丝丝的,如今想起林天,心里很是羞惭,还有一种从心底泛起的奇怪感觉,痒酥酥的,压根不敢想起。
看娇娥噘着嘴儿,唇瓣粉红,水嫩嫩地,林天突然觉得口渴,喉头不由得就上下滚动了一番。
他喝了口水,觉得索然无味,还是表妹嘴里的蜜酒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