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本书,突然间打开了她对成人世界的某些感观,让她从此不再懵懵懂懂。
禾苗突地脸红了:“你正经些,不要使坏……”
圆子微笑着抵上她的额头,声音微哑:“我还不正经么?在和你说正事,你想到哪里去了?莫非是还记得那本香娘梦?说来奇怪,里头写了什么?你有没有认真研读?为什么你看上去好像很不好意思?”
禾苗沉默片刻,开始揍人。
圆子躺平任由她揍:“随便打,你爱打哪里就打哪里,我一定不反抗,随便……”
他眼里闪着戏谑的光,同时带着一种暧昧不清的情绪,禾苗突然从他眼里看懂了某些东西。
她低下头,看到他身上某处起了非常明显的变化,而他丝毫没有掩盖的意思。
他就那样大喇喇地躺在那里,分开双腿,明目张胆给她看。
这也是一种占便宜,也是一种入侵。
禾苗的脸火烧火燎,异样的情绪激荡在胸间。
她生气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圆子坐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上她的下颌,他的呼吸吹到她的脸上,他一字一顿,低沉有力:“苗苗,看清楚,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要永远记得这个。”
这只是开始,将来有一天,他会把她吃掉,也会让她永远记住她是谁,他是她的谁。
诡异的沉默,良久之后,禾苗说:“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圆子仔细地给她穿好衣服,理顺头发,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才肯让她走。
梁君蹲在外面发呆,见二人出来,就禀告说:“顾舟送了消息过来,昭王宠爱百尺,七郎失宠了。”
魏紫昭宠爱百尺,七郎暴怒——因为百尺和他走的是同一风格,他感到威胁,打算在百尺未曾固宠之前杀掉百尺,结果反而被百尺把脸划烂了。
魏紫昭冷漠无情,甚至都没让人给七郎疗伤,就把人扔了出去。
顾舟已被放出,送消息回来,是想问问可有必要留下百尺的性命,毕竟百尺才一来,就毁了他精心培养的棋子,并取而代之。
把百尺弄死,方便他们重新安插人进去。
禾苗忧心更重,留是肯定要留的,她要利用百尺钓大鱼,但是她也很为圆子担心。
堂堂正正的太子殿下,要去做这种事,他确定不是脑子进水了?
将来若是被人知道,难免被诟病。
圆子却是满不在乎的模样,要做什么,他心里很有数。
一个瘫痪之人,能怎么宠幸男宠呢?他倒是很感兴趣。
上一次,魏紫昭败在了他的长辈们手里,这一次,他要一劳永逸地替郦国拔除这个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