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轩是带着于宁直接走的窗户,那些个丫鬟们当然不知道,碰上这么个会飞天遁地的主,那些丫鬟也只能自认倒霉,她们可是听了南宫雪的命令,一刻都没有松懈的,人就这样没了,这实在是难以解释。
“小姐,你要责罚我们就责罚吧,可是我们真的都一直认真盯着的,连眼睛都不敢眨几下呢,谁知进去之后,里面只有张少爷,那个于娘子连个人影都没瞧见,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好啊,你们竟然还敢狡辩,这本来就是你们的失职。”说着南宫雪就扬起巴掌,想要反驳话的那个丫鬟的脸上打去。
那丫鬟也不能还手,只能闭上眼睛等着逆来顺受,突然南宫雪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阵坚硬的力量给禁锢住了,“”妹你还真有闲情逸致,竟然在这里打下人。”
那人的语气颇为不善,南宫雪听出了几分怒意,这分明就是刚才被她灌了媚药的表哥。
南宫雪心虚的转过身去,缩了缩脖子,带着些讨好的意味,“表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不在房间里躺着?”
南宫雪并非是怕张晟,而是怕这事情要是在张晟口中揭穿了,他一时气急,传播给别人怎么办?她南宫雪可是关系着整个太师府的颜面的,要是让人知道,南宫雪的大小姐竟然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张晟冷哼一声,“我怎么过来了?我为何身子不适你不知道吗?别以为我之前喝醉酒了,你就可以随便糊弄过我,你给我的那一壶酒里,分明就是有媚药的,不然之前我也不会落到那般狼狈的境地。”
南宫雪却摆摆手连忙否认,“表哥你在说什么,我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会有那种玩意,你一定是误会了。”
张晟更觉得讽刺,“是啊,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连生米煮成熟饭,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你把一个已经成亲的女子和一名男子关在一起,不就是想毁她的清白吗?简直可恶,其心可诛。”
张晟的话说得重了一些,南宫雪因此颇为不满,“表哥,你现在可是依附着太师府的,寄人篱下就该有寄人篱下的模样,这般嚣张算什么?白眼狼吗?我南宫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用得着和你张晟报备。”
见南宫雪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张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既然不怕,那我就去告诉伯父伯母,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春药,还妄想用春药把我当棋子去诬陷别人。”
南宫雪赶紧叫住了张晟,制止他,颇有些心虚的说道,“别以为我会怕你,”
“既然不怕,那我就去告诉伯父伯母,让他们好好收拾你一番。”
南宫雪见张晟坚持,心有些慌了。她母亲倒向来是个好说话的,可是她父亲一直对她严加管教,要是知道自己弄来了春药,可不得生生禁足个好几天,说不定还要罚跪,那她不就没有法子去见高轩了吗?
南宫雪因此话锋一转,冷冷地向张晟说道。“表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这样做还不是在帮你。”
“帮我?表妹,你可真会说胡话,你要是不盘算着害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张晟正眼都没有看南宫雪,不屑的道。
“表哥你就承认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那个于宁其实是有非分之想的,你一直想着替代高轩是不是。”南宫雪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张晟此时被南宫雪一语捅破了心思,瞬时变换了脸色,“表妹你可不要胡说。”
“我哪里就胡说了,你看那个于宁的眼神,我早就看出来不对了,我想帮你一把,怎么就成了害你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就能要了那个于娘子,而我也能和我的高轩双宿双飞,岂不是一举两得,你又在这里装什么清高?”南宫雪不屑的说道。
张晟指着南宫雪,想骂她一番,却又一时想不出来该骂些什么,南宫雪说的确实没有错,他对于宁一直抱有幻想,只是于宁身边有一个无微不至的高轩,他也只能一直把那份心思,偷偷的藏在心底最深处。南宫雪突然把话捅了出来,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这分明是他藏得最深的一个秘密,他不愿意和任何人说。
南宫雪又继续说道,“你在心里想必也默默想了她许多回吧,我对我的高公子也是那样,我只是比你厉害些,开始行动了而已,我们又有什么区别呢?同样是觊觎有家室的人,难不成还要分个高低贵贱?谁都可以指责我,唯独你不能。”
张晟一时嘴拙。南宫雪的这一番歪理,让他有些无可反驳,只能负气的甩袖子,然后威胁他道,“你要是敢把这些话给说出去,我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