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金大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奶奶的,丢死人了!
倒是黄世仁这货,迎着众人的目光,坦然得很。
“仙长,这是入席的凭证,你收好。”下人甩给了黄世仁一个青布丝条,白了一眼。
“哎!小哥,我有话说!”
“甚事?!”
“为何别人又是锦缎,又是银线金线的,偏偏我是个青布!?不行,你给我换个金线的!”黄世仁大声道。
我曰!太丢人了!金大升都快要吐血了,转脸对旁边的一个道:“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混账!”一直隐忍的李三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道:“你这劣货好不知羞耻!凭借着一份三两个大钱的破对联,还想要金线丝条,你把俺们总兵府当成什么地方了!这里不是骗吃骗喝的地方!给我叉出去!”
早有家丁过来,对着黄世仁一通乱打。
“打得好!早就提醒你了!”连金大升都觉得黄世仁太贱了,该打!
“你娘的!”黄世仁双目一睁,一个掌心雷轰出去,冲上来的家丁倒了一地,一个个焦头烂额,杀猪一般乱叫。
“何人大胆,敢如此放肆!”府里头,早冲出了甲士。
“李靖,你个狗东西,给我死出来!娘的,竟然还是个势利眼,噢,别人的礼是礼,俺的礼就不是礼了!今天不给我个说法,老子拆了你的府!”
好老黄!双手叉腰,一副骂街泼妇的模样,威风凛凛。
金大升这个汗呀!
“这位道友,此话说得过分了吧!”老黄一口破锣嗓子,能传出十里地去,早成里面走出了个大汉。
只见此人,红脸堂,虎背熊腰,一副长须,威风凛凛,不是那李靖还能是什么人。
“你娘的,再过分比不上你!”黄世仁冲着周围的人拱了拱手,道:“各位,大家都是给他李靖贺喜的,娘的,他还把俺们分个三六九等,什么青布银线金线的,这不是寒碜人么!”
众人本来对这个就有点意见,纷纷暗笑。
“这位道友,人数太多,这么做也是为了安排的方便,不知俺手下人怎么得罪你了!?”李靖忙道。
李三早跑过去低声说了一遍,李靖听了也是一愣。
看了看黄世仁,觉得这货人长得是贱了点,可不像是一般的骗吃骗喝之人。
“李靖,俺送的对联,的确只花了三个大钱,但你若因此给我个青布条,爷爷今曰说什么也不让你好过!”黄世仁瞪了李靖一眼。
“道友,敢问仙府何处?”李靖见多识广,见黄世仁如此的口气,恐怕他有来头。
“梅山天山人间,黄世仁,黄三老祖!”
梅山?天上rén间?没有印象呀。罢了再问问。
“这个,道友尊师是?”
“你问俺那个便宜师父呀,呵呵。陆压!”
“谁!?”这名字一出口,整个府里一片寂静,尤其是那些修道之人,更是下巴都掉到了递上。
“谁?!”李靖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就那个号称天下第一散人,到处打酱油的陆压道人!”黄世仁笑着将陆压的钉头七箭书拿出来,在李靖面前晃了晃。
我亲娘!李靖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陆压是谁,他自然知道。莫说是自己,自己的师父度厄真人见陆压也得跪拜,自己师父的师父,阐教掌教元始天尊见到陆压,也得礼让三分!
这货竟然是陆压道人的徒弟!?幸亏没打起来,否则……
李靖吓得鸡飞蛋打,急忙上前,一巴掌扇飞了李三,大声道:“混账!黄前辈乃我的贵宾,这一副对联,便是先天的法宝也换不来!还不赶紧换上金线丝条!”
李三被扇得牙齿横飞,战战兢兢地给黄世仁、金大升递上了金线丝条,黄世仁拿在手里,还不愿意戴。
“大哥,算了,给人家个面子,戴上吧。”
“你现在认识我了?”
“认识了,认识了。”
……
两个贱人,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真是两头饿狼入了屋,一对贱货进门来,李靖看着二人脸上的坏笑,胆战心惊。
他有预感,这两个人来了,他这宴会可就不安生了。###昨晚看球,更新晚了,抱歉则个。呵呵。看得贫道菊花紧紧,尤其是瑞典对法国,你曰完了我再曰,真是好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