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疾病能发现,隐患却不能发现,至于心灵上的疾病更是让人无从发现,逐月看似风光无限的背后,却有着无穷无尽的烦躁,这些烦躁已经积蓄到一起,随时都能爆发。
玄齐先帮着逐月调理身体,把全部的隐患都消弭殆尽,身体上的伤患能够抑制恢复,心灵上的疾病却无法下手医治。玄齐懂得鉴气术,虽然明知逐月有病,但却又找不到医治的方法,思念大草原的马儿除非回到大草原,要不然他怎么都不会开心的。
灵犀子看出玄齐有心事,不由得出口问:“怎么了?逐月的病不好治?”灵犀子说着又开始抱怨:“早就跟你说不要以己之短攻敌之长,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吧”
面对灵犀子的抱怨,玄齐完全无可奈何,阳谋就是如此,有时明知道这里面有浓浓的心怀不轨,却要捏着鼻子认下来。敌人已经亮剑,为了不弱声势只能伸手接招。
“马上就要比了,咱们可不能弱了自己的声势。”玄齐说着把手往前面一压,原本还枯黄的青草全都被压的往地面上翻滚,顷刻间变成一个圆圆的草饼,玄齐嘴角上闪着笑容:“我是没有办法让逐月跑的更快,但是我有法子让对方的马儿跑不起来,此消而彼张……”说着玄齐丢给灵犀子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你可真够无耻的”听到玄齐这般说,灵犀子悬着的心才放回到肚腹中:“快些解决这些跳梁小丑,而后把那些不听话的国家收拾一下,我们还要登月开矿。”
“这是一整套大计划,现在只做到了第一步。”玄齐开始讲述自己的计划:“面具岛终究还是太小,如果我们想要更大的作为,就要拥有更多国家支持,而且这些人必须要团结在我们的周围,或者说听命与我们。”
闻弦知意,灵犀子眼睛微微眯起:“这么说你是想引蛇出洞?等着他们犯下足够多的错误后再收拾他们?”
坐在一旁的李道眼睛微微眯起:“如果这样恐怕也是不行,因为我们没有这么久的时间等待。”
“颠覆与打压分两步走,第一步先让他们降价,第二步才是颠覆整个政权,而且让自由民主国家的总统下野,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玄齐说的倒是自信满满。
沙田马场今天封馆,伯爵早早的带着自己的骑手来熟悉场地,拥有这个世界上排名前三赛马的伯爵,的确有着自信和底气,从他与面具岛闹翻那一刻起,他就开始谋划今天的交集。
追电今天很亢奋,奔跑起来速度很快。好望角的风状态则有些萎靡,一周前他和逐月交锋,从起跑到冲刺他只能跟在逐月的后面吃灰。最安静的是马里兰海光,他的兴致并不高懒懒散散的迈着小碎步,就好像是在观光。
照顾赛马的骑师们在帮着赛马刷毛,比赛之前要做好每一个细节,因为这将是一次关乎以后命运的比赛,只要能赢谁都不想输。
伯爵的这三劈赛马在世界上能排到前三名,好望角的风是排名最低的,上次与逐月比赛被拉下将近三秒。世界排名第二的是追电,如果两匹马放开跑,他能拉开好望角的风的两秒,如果让追电去和逐月跑,只能让追电拼一把,能不能赢还无法保证。
至于世界排名第一的马里兰海光,倒是有着和逐月相同的实力,只是马里兰海光是一匹成年赛马,各项技术与身体状态已经达到化境,换言之也是没有了潜力可挖。而逐月还在成长期,各项技术都有极大的可塑性,拥有着让人羡慕的潜力。
伯爵就是要用巅峰时期的马里兰海光,碾压现阶段的逐月,用巅峰时期的强大压榨未来的潜力,这件事情说起来是下作一些但伯爵却没有办法。比赛马也许还有赢得希望,比其他的稳输不赢。
噜噜噜马掌敲打在地面上,从赛道另一边转出一匹赛马,玄齐端坐在马背上,双手不断抚摸逐月的脖颈,就好像是在给他按摩。
因为是私下里的赌约,所以没有招待外宾,只是邀请了一些熟悉的朋友。李超人和鲍船王坐在看台上,看到马背上的是玄齐,鲍船王的眉头不由得皱起:“为什么不是邹扬扬?他和逐月的配合已经纯熟……”
“玄齐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李超人握着桃木烟斗,微微的一笑:“认识玄齐到现在,还没见过他做没把握的事情,别说眼前的赛马,更强大的事情他都没败过……”
邵六爷也把头一点:“我相信玄齐今天还能给我们创造一个奇迹。”说着有些羡慕的望向最前排的那帮老祖:“真羡慕他们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洒脱。”
“和他们一比,即使你我坐拥万贯家财,也只是一堆黄白之物……”鲍船王也是很羡慕,倒是李超人的眼中闪过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