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中午,昨天被惊吓一夜的人们都聚到玄齐的贝勒府。昨天晚上他们可都吓坏了,真的不能用,他们试了多种方法,视觉刺激,味觉刺激,甚至药物刺激,统统都不管用,六点半的感觉让他们在惊恐中不知道如何形容,这可是他们人生中不可或缺的最大乐趣,这一下就没了,换成谁能受得了?
“生命里很多东西早就已经注定,比如我们能吃多少饭,能喝多少酒,能睡多少的女人,这些真的早就有了定数,如果当你们完成命中的定数,那么自然也就会结束那种生活。”蔫坏的玄齐故意在危言耸听,昨天他把气种发散,不光给会所里的家伙种上,就连没去在外地的也给种上,对与一个能够凭空改变他人气运的相师来说,这些只不过是雕虫小技。
听到玄齐这样说,屋子内一个个眼珠血红的人,这一下都不淡定了。牛放伸手拍着自己肥硕的肚皮,无语的看向玄齐说:“玄子,我的亲亲小老弟,这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兄弟们刚爽了一爽,这就六点半了不能啊”
薛猛子眼睛红的好像是兔子,直接伸手拉着玄齐说:“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是能够逆天改命的玄总玄大师,就连要死人你都能够帮他益寿延年,兄弟们只是好些渔色,有点寡人之疾,再说又不是强抢民女为非作歹,都是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
鲁卓群也往前凑了凑:“兄弟我还没结婚,刚找到做男人的乐趣,加一起都没用小半年,这就不能用了,我还没孩子,我鲁家就我一代单传,可不能这样啊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鲁家后代的事情可就拜托给你了。”
事关下本身的幸福,只要是男人都会很在意,大家凑在一起围着玄齐,叽叽喳喳的说了很多很多,甚至有些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之只有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快些让自己成为威尔刚般的男人。
玄齐的手往下微微的压一压,对着大家说:“好在大家都还年轻,只要按照我的法子调理,倒是能够重振雄风……”
“有法子调理那可太好了”牛放就好像是一个得了绝症,听闻有特效药治绝症的孩子,哈哈大笑着问:“需要用什么药材,你说出来兄弟们去找。这个东西还真邪气,昨天我连喝了三瓶忘忧露,加上大颗的强力哥都没法振奋
“服药属于调理,属于治标而不治本。”玄齐双眼放光,烁烁的望向大家说:“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在同一时间,不管年纪大的还是年轻的都六点半硬不起来,即使传染病也不可能传染到不再京城的兄弟……”
原本还喧嚣的屋子内,顷刻间落针可闻,全部的人都瞪大眼睛,一个个的眼睛中闪着难以置信,更有人开始粗粗的喘气错愕而惊恐。
鲁卓群仔细想了想,发觉还真如玄齐说的那般,是昨天同时大家都不能用的,如果是酒水的问题,这倒是能够说得通,因为昨天大家在会所里喝了同样的酒,但这里又有个说不通的地方,有些不再京城的也不能硬,这可就有些说不通了
原本还有些忍性的鲁卓群,不由得望向玄齐说:“玄哥,有什么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吊大家的胃口,这可是关乎宗祠的大事,一点都不能当玩笑。”
玄齐认真的说:“形成病因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也有共同点。”说着手掌在空中微微一举:“你们都是天之娇子,含着金汤勺出生,命格本就比别人的强悍,后来有认识了我,趋吉避凶本就强悍的命格,现在已经强悍到了逆天的高度。”
周围的人都哑雀无声,玄齐说的是实情,命格本就好的他们遇到玄齐,的确有了大杀四方的效果,而且还把财富积蓄到一个外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最近你们都发了一笔小财,而后又没少玩弄女人,日子过得一帆风顺,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所以他才影响你们的气运,而后收走你们最重要的能力。”玄齐故意在危言耸听,说的玄之又玄。
想要给野马套上马鞍,就要想尽方法把野马征服。想要让这帮纨绔子弟行善积德,就要先在他们耳边危言耸听,再玄之又玄。
妈妈咪啊薛猛子发出一声的惊呼,而后望着玄齐大声的问:“老天把这个能力收走了,他还会还过来吗?”
大家都瞪圆了眼睛,烁烁的望向玄齐。认识玄齐这么久,没见他信口雌黄过,作为京城最出名的玄术大师,他既然这样说了那么肯定是这里出问题了。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玄齐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这个还真不好说,也许会再还给你们,也许不会还,也许会等三十年或者五十年后再还……”
牛放直接吓哭了,双眼满是眼泪,哽咽的说:“可别三十年,五十年啊等到老的时候再硬,那也有心无力啊”
孙长庆的眼中闪着华光,脑袋中灵光一闪,而后异常激动的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老天想起来后等他还。我们一定要主动出击,争取把亏掉的阴德补起来。”说着望向玄齐:“玄子你看看兄弟们怎么做才能感动上苍,该做法事做法事。该捐款行善大家都慷慨解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