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气温逐渐降到冰点时,玄齐拍了拍巴掌说:“都别哭丧着脸,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着还看向盛登峰:“让人把新研制的忘忧露送来一些。”
盛登峰立刻心领神会,拿出手机来给工厂打电话,二十支装的试制品,很快就能送过来。
周围的人眼中闪过疑惑,大家都知道玄齐和盛登峰一起在做保健品,具体是做什么,大家都不清楚,现在听玄齐这样说,心底不由得升腾出疑惑,难道生产的东西还能戒毒?
牛放**着上身,缩着脑袋,神情有些可怜兮兮的,但嘴角上又挂着一丝满满的无奈,一切都是自己做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放浪形骸,追求刺激,寻找精神上的愉悦与快感,这本就没有错,有钱后是要找找刺激。”玄齐一面说,一面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只是你去找了刺激,没跟兄弟们说,这可就不对了”
“我……”牛放感觉心口好似堵了团的东西,便好似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全说了。原来牛放有个发小,两个人是过命的交情,只不过发小的父亲在后来站队的时候,连续站错了几次,整个家也就彻底的没落后,十年前黯然的搬离军区大院。
几个月前牛放忽然偶遇发小卓三司,卓三司西装革履的,大哥大粗金链,走动还开着一辆进口的悍马,一股成功人士的派头。
两个人许久不见,猛然见到很是亲切,找了个小酒馆坐下,叙旧喝酒,不知不觉两个人都喝高了。在幽静的小饭店里,犯了毒瘾的卓三司拿出注射器,当着牛放的面飘飘欲仙,牛放鬼使神差般,拿起一根也刺入了自己的静脉。
“哎”了解事情的原委后,孙长庆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卓三司他也认识,想不到当年瘦瘦小小,眼睛里面闪着精明的老朋友,居然也走上堕落的道路。
“打电话让他来。”玄齐把手机扔给牛放:“你小子还真是好运气,我们刚研究出戒毒的忘忧露,恰好被你赶上了。”
“真的?”牛放眼睛瞪大,望着玄齐生怕他是在忽悠自己,但又想到玄齐一如既往的诚信,便给卓三司打电话,当然说的比较委婉,让他来参加宴会。
不大的功夫,房门被推开,玄宝药厂的小工手中拿着好似香烟般的长条,一共拿了五条。盛登峰接过来来后,先扯开外包装,一条内有十包,每包里有二十支,全是如香烟般粗细的条状物。
牛放打量着好似烟卷般的东西,原本还满满的自信又化为了动摇:“这个东西真能戒毒吗?”
“不用不知道,只有用过之后才能见分晓。”玄齐说着扔给了牛放一包,正要让牛放用的时候,房门再一次被推开,西装革履,面色惨白,但却穿金戴银的卓三司出现在屋子里,望着孙长庆立刻露出笑容:“孙哥,咱们快有十多年……”忽然看到光着膀子的牛放,卓三司在错愕后眼底闪过恍然,继而化为惶恐。
“先坐吧”玄齐拉过凳子,让卓三司坐在上面,同时用鉴气术望了望他头顶上的气运,这才发现卓三司已经吸毒三四年,再吸下去可就完蛋了
顺着头顶上的气运看了看财运,好在这家伙不是以贩养吸的,身上也没有多少恶气,反而造桥铺路做了不少了善事。
孙长庆先开了口:“三司弟,咱们是有十多年不见了,你现在哪里发财?
“长庆哥,我是瞎忙,在山区买了个铁矿,谁知道采出来了金子。”在外面卓三司强悍的好似一只螃蟹,到了这个小圈子里,立刻静雅的好像是只家猫,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敢哄瞒欺骗。
卓三司说着又望向牛放:“牛哥吸毒这件事,完全就是个意外。我没想把他拉下水,只是当时毒瘾犯了,没想这么多……”
“那你有想过戒毒吗?难道你这一辈子就这样了?”玄齐坐在卓三司的对面:“毒品已经毁掉你的身体,恐怕这辈子你都不会有子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