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饮酒皆讲究酒器,可以是葡萄美酒夜光杯,亦或是金樽清酒斗十千。而晏云羲觉得姜璃的娇穴是这天下首屈一指的酒樽。白玉杯盛来桂花酒,清甜的酒润过杯壁,为浅粉的杯底上了一抹琥珀色。他银牙轻抵杯沿,小口浅酌。
大拇指的指腹按上潮润的穴口,指尖下压,温柔地进了一个小尖。姜璃身子微颤,放在霜发的手也随之一颤。
“疼吗?”晏云羲柔声细语地问。
姜璃抿住下唇,默然地摇首。
“若是疼了,告诉我。”他的手指缓慢地前推,进了半个指节。
“好。”她轻声应道。
“若是……不想继续了……也告诉我。我们之间,可以慢些来。”他垂首,皓白的牙齿轻咬粉舌,舌尖向上挑弄,一下又一下勾起娇嫩的花唇。他的舌面软暖,而舌头又蓄满了力量,如棉絮般触碰,又如烙铁般撩逗。
手指在细小的穴中缓慢地旋了一圈,温柔地撤了出来。月色之下,浅粉指甲上留了一点剔透的清珠。他温唇微启,含住了这抹水润,在舌尖铺开了一抹甜意。
湿热的吻缱绻而下,滚烫的呼吸灼过娇柔,如星火燎原,烧得她屈起了腿。她细白的脚趾撑开,胡乱地挑弄他胯下的玉根。粗长的肉根在乱动的脚趾之间,上下弹动。茎头坚硬棱边揉蹭过脚心,勾起了轻浅的痒意。
她的脸颊粉若春桃,眉眼弯弯,眸中盛了星星点点的月色。自从阿弟故去之后,她从未这么开怀地笑过了。
晏云羲的大拇指指腹按上了花核,用了些巧劲,小心地揉压。珠玉在他指下饱满圆润,生出的酥意如清波渺渺,在身子里荡漾。
粉软的舌尖在穴口试探般地舔了一圈,他只觉得腿心那双小脚丫的小动作愈发多了,脚趾曲起,踩他饱满的玉团,脚趾尖缓慢又熬人地勾过茎身。
穴口微开,渗出一丝清液。他伸舌,用温热的舌面舔尽,在穴口铺满酒气。姜璃的手从他发间滑落,放上了白如银盘的肩头,手指弯曲,指尖在坚实的背上徐徐点动。她以他的玉背为鼓,奏出唯有两人之间能听见的曲乐,一如她在宫宴上的举动,随歌轻击他的手心,无声地撩拨他。
他的舌尖终于抵开娇嫩的软肉,犁过层层迭迭的褶皱,向里探去。舌尖轻卷,在窄穴里勾缠,搅得春潮盈盈。口齿间溢满了花蜜,他颈间的喉结上下一滚,咽下了口中的清甜。朱唇压着软嫩,喉间轻微用力,啜吸着温穴里的仙酿。他自认爱酒,却从未饮过如此琼酿,似瑶池玉液,只是小酌一口,便会长醉不醒。
粉舌缓慢抽送,粗砺舌面柔缓地舔过细嫩穴壁,暗生了一片酥软。她双腿垂落,搭在他腿上,无力地蹭他光裸细滑的腿面。
她抬首,今夜月上重檐,星河潋潋。寒风穿庭,卷起漫天白絮。天可真冷啊,他的身子却好暖……她拢紧了身上的长衫,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晏云羲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