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慢慢升起,朦胧的晨曦落在这条街道上,街边的一些积水已经结成了冰,像是马路上一面面破碎的镜子,连堆积的垃圾上都凝结了一层白白的冰花。在晨曦的照耀下,闪着点点的荧光。
她蹲在角落里,呼出的气瞬间在面前化作一团白雾,很冷。她穿的很少,冷风似乎无孔不入,往她的怀里钻,从她的身下往里钻,像刀子般割着她柔嫩的肌肤。
她只能用力又裹了裹外套,又蹲下来,努力用外套把自己露在外面只穿了丝袜的腿也抱起来,让自己获取一点点温暖。
只是这个姿势,又让自己的身体顶住了那颗还在体内塞着的苹果,使劲的顶了出来一些,她能感觉到,在外套下面,自己的穴口,是完全分开的,在分开的那里,有一颗光滑的苹果,紧紧的绷着,却又完全不会掉出来,因为,太紧了。
她的下身没有衣服,这样蹲着,外套下面的自己,其实和裸着无异,赤裸的张开着的阴部,被从外套下面涌入的冷风一吹,条件反射的缩了缩,把苹果吞的深了些,又挤出来。这一切,无不提醒着她的骚贱。
冬天的室外,尤其是清晨,很冷,极冷,很快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都没有了温度一般,四肢麻木又僵硬,甚至那张开的穴口都已经是一片冰凉,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苹果的存在。
除了冷,还有饿,但是她没敢走开,因为她不知道风什么时候会来,她想呆在这里,等着他,想,看一眼,至少看一眼,再做决定。
这样的等待中,时间是最难熬的,一分一秒的过,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街上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直到初升的太阳已经开始洒下暖融融的光芒。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每个从远方走过来的人,走近又走远,一次次紧张又忐忑的想着,这人是不是风,下一个又是不是风。风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他还会不会来。
时间已经快到9点,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停在了宾馆门前,片刻后又驶走了,车上下来一个人。
那一瞬间她的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的,已经完全冰冷的身体,竟然一瞬间又有了热血上涌的感觉,耳朵都有些发着烧。
那是她曾经朝思暮想的身影,那是她深深印在脑海里的身影,那是无数个夜晚曾梦到过的身影,那是自己曾经跪拜臣服的身影。风好像没有变多少,只是头发更长了些,他甩了甩头,走进了宾馆。
下意识的,理智似乎没有了,她就想要马上站起来,追上去,告诉风,自己在这里。可是似乎是蹲了太久,太冷,整个身子都已经僵硬了,动了动,没站起来,反而是一个踉跄。
她扶着街边的柱子,揉了揉自己刚刚磕到的膝盖。
紧接着,没多会,手机响了,是风的消息:“贱狗,你耍我?”
她知道风已经进了房间,没有看见她,自然会恼火万分,可是,她又觉得有些不服气,回了过去:“我觉得,我不应该就这样见你。”
“那你想怎样?”
“你不辞而别的抛弃了我,这么久了,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过去的事不可能那么轻易过去,她还是希望,风能告诉她,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风明显有些不耐烦:“解释什么解释?不见你可以早点说,把我骗到这里来,又放我鸽子,你是什么意思,浪费我时间?”
浪费时间?风说她浪费时间?当时风离开的时候话都没多说一句,又浪费了自己多少时间?每次自己迎接风的时候,那无怨无悔的等待,那不是时间?哪怕是一天一夜,她也从未埋怨过一句,现在,只是这几分钟的事,这是浪费时间吗?
自己算什么?她突然有点很难过,就这样,自己还早早的就来了,蹲在街角冻了这么久,冻到浑身僵硬,她委屈,她问:“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你是一条母狗,当然就是一条母狗,而且永远都是我的母狗,这是你曾经答应我的,你自己说的你愿意,你的奶子上还纹下了我的印记,难道如今又反悔了吗?”
反悔,反悔的是自己吗?明明是风失信在先啊:“可是你当初的不辞而别,你那样抛弃我,你不应该跟我道歉吗?至少,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我跟你道歉?不想跟我了,你早说,用不着把我骗到这里来,耍我一次吧?这是一条母狗该做的事情吗?”
“作为母狗,在过去,我一直都在服从你,取悦你,听你的,从来都不会违背你的命令,都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这一次,我只是要一个解释,要一句道歉都不行吗?”
她悲伤的握着手机,已经冻的麻木的关节紧紧握着,有些发白,她是用僵硬的手指艰难的敲下这些字的,每敲一个字,心都仿佛滴下一滴血,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卑微了,她只是想要一点点的在乎,想要哪怕一点点安抚。可没想到,羞恼中的风竟然如此刻薄,完全没有以往聊天中的风度,难道,道歉,就这么难吗?
手机再次亮起:“从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说的真是轻巧,胖老板的事,我不说什么,你以为,你和房间对面那个男的做的事,我不清楚?每一次,我都看的清清楚楚。你背着我给那个男的操了那么多次,你竟然还有脸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
她如坠冰窟,这个时候,她终于知道燕子当初说的,自己电脑上的木马,是做什么的,又是谁装的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是的,是自己的错,确实是自己不对,可是,她没想到,风会这样监视她,既然监视了,又为什么不阻止她,她错了,可以罚她啊,难道就因为这个抛弃她?拿抛弃来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