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2)

陛下总想碰瓷我 见荷 2449 字 1个月前

她指了一个末等丫鬟,骄矜道,“小满,你去那边院外守着。”

一个绿衣小婢站出来,道,“是,大姑娘。”

徐灿再不看青枝,带着丫鬟仆妇浩浩荡荡一群人往外走了。

青枝与小满道了谢,出了汤池园才从守汤池园的宫人口中寻到萧涟漪的去处,寻过去正好与她在畅音阁门前遇到。

萧涟漪十分诧异,道,“你怎么在这,二姑娘呢?”

青枝走到她身旁一阵耳语,将事情说了,萧涟漪心中忧心不已,吩咐一直跟着她的侍女道,“青叶,你去找宫人们要一碗燕窝。”

自己带着青枝往回走。

涟歌身上不舒服,精神不算好,连脑袋都晕晕的,灯影交错间瞧见来人不是青枝,吓得失声欲叫,然惊诧之语还未出,樱桃小口便被一只炙热的手掌捂住。

傅彦行顺势坐到软塌上去,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背,将人半抱在怀里,微用力便钳制住她的挣扎。

涟歌腹中疼痛,挣扎的力道不大,且一动又觉得有热流涌出,精致的眉梢瞬间染上愁苦,一双大眼睛恨恨地盯着眼前的登徒子,睫毛颤颤巍巍,纤弱的身体微微抖着。

傅彦行微微失神。

方才的动作只是因怕她叫人而产生的条件反射,然现下软玉温香在怀,左手扣着小姑娘的腰肢,右手掌心处是她柔软温润的唇,鼻尖嗅着她身上馥郁缠绵的甜香,甚至一低头,他能瞧见她因挣扎而略松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点令人眼热的弧度……

只惊鸿一瞥,他便觉得胸腹生热。

这种感觉,他很陌生,却不反感。

视线飞快从那抹春色上掠过,自上而下打量她,未见到哪里有伤口,便想用手去掀小姑娘身上的薄毯,这才意识到他还捂着人家的嘴。

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低着头,五官笼罩在阴影里,涟歌未能瞧见,她现在又惊又惧,怕到了极点。

“你别出声,我就放开手。”他道。

涟歌被捂久了,呼吸急促,飞快眨眼,表示同意。

傅彦行将右手从她花瓣一般的唇上挪开,涟歌刚松了一口气,却察觉到他那手一路往下,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薄毯。

她气急,一巴掌拍到他手背上,哪还记得方才答应的事,呵斥道,“放肆!”

只是腰肢还被大手控制着,底气也弱了两分,倒成了撒娇一般。

傅彦行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别人色厉内荏的对他说放肆,觉得这女娃真是不知好歹。他没在她腿上看到伤口,便用手握住她的手臂就想将人翻过来看她的背。

涟歌挣扎无用,整个人被他翻过来,怒极怕极,哭道,“你要做什么!”

傅彦行将视线从她如玉的脊背上掠过,一路往下是丰盈挺翘的臀,最后是只穿了雪白长袜的玉足。

周身完好无损,无一处不美。

“你没受伤?”他皱眉,墨玉般的双眸里是不解,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她,问道。

“没有。”被个陌生男人这般亲薄,涟歌羞愤欲死,一恢复自由便用薄毯裹住自己,美眸里燃起火焰,死死盯着他。

青枝不知去哪儿了,周围又没旁人,她甚至不敢激怒他,都顾不得腹中疼痛了,全神贯注防备他,“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皇家别苑,观他周身气度不像普通人,证明他身份不俗,且他除了一开始的亲薄之举外未有别的动作,涟歌便私心期盼他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傅彦行闻言,轻挑眉峰,深深看她一眼,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你不认得我?”

“对。”涟歌点头,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避免激怒他,道,“公子怕是走错地方了,趁我的婢女还未回来,请先离开吧。”

傅彦行面色微沉,胸腔里跳动起不知名的情绪,让他眸色变得深而暗。

骄傲如他,是绝不会承认那是因被“上心了”的女娃遗忘而产生的羞恼。

“你受伤了。”他观她脸色苍白,确实是不舒服的样子。

这般难缠,涟歌心中的惧意更甚,她不知他为何这么执着,哭道,“我没受伤,你快走开!”

傅彦行眼中幽深一片,也不知怎地不想如她愿,半步未动,道,“你的侍女要针线和白布做什么?”

况且还有血腥味……

涟歌愣住,泪珠儿还在眼框子里,将落未落地,脸上因羞臊而起了红霞,却怎好说实话,只抖着身子重复那句话,“我没受伤,你快走开!”

这般避他如蛇蝎,令傅彦行心中不快,是哪处的雪山崩塌了,深雪铺天盖地滚落,极度的寒让人心底一片冰冷。

莫名想起半年前她将墨兰珏摔碎的事,他冷着一张脸,上面是沸腾着的让涟歌看不懂的情绪,说着让她听不懂的话语,“萧姑娘果然还是一如既然地不知好歹!”

帝王的骄傲不允许他再留在这女娃身旁,傅彦行再不看她,推开窗一跃而起,瞬间消失不见。

涟歌身子一软,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微风从洞开的窗户里吹进来,卷起一股陌生的香气,在室内经久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  傅彦行:我媳妇儿身段真好,再过几年……

涟歌:你住嘴!别胡说!!不要脸!!!

第34章 召见

萧涟漪回来的时候,便见涟歌可怜巴巴地窝在软塌上,眼角通红,像被谁狠狠欺负过一样,一下扑进她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大姐姐……大姐姐……”

萧涟漪以为她是初次来葵水害怕,轻柔地抚摸她的背,哄道,“眠眠别怕,只是长大了,不会有事的。”

涟歌只是哭,这会儿见了亲人,痛痛快快哭完,心中紧绷的惧意消散不少,又不敢说方才发生的事,擦擦眼泪,瓮声瓮气问道,“大姐姐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