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我一个人的战争啊。余江蓠,啧啧啧,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又带我碰上这种碰瓷儿一样的单人任务,也是神奇的体质。
“副统领,这女子怎么办?”忽然有个抛尸而来的侍卫指着我,大声地朝着他的上级汇报。
我的表情瞬间皲裂。我的祈祷,上天没有听到。也对,我们本来就和天神决裂了,上天没有听到这才是正常的。
我翻了个白眼,那副统领望过来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旁边有个侍卫还带着怜惜地说道,“好可惜,长得挺标致的姑娘,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带回家做媳妇儿也算是我赚了。”
你才脑子有问题呢!你们全家脑子都有问题!我是有夫之妇,我是个有丈夫的人!我也就只敢在心里吼吼,要是叫出来,我不是疯子也是疯子了。由于心理活动太过丰富,我都能感觉到我五官抽搐般的扭曲。
副统领指了指杀了叛徒、留下来的马,又指了指我,几乎都没有思考的过程。
“这姑娘孤身一人待在战线前端,十分危险。虽说是疯了,但毕竟是我南羽子民,岂能放下不管。带回去吧,如何处置,任由将军来评说。”
被那个出声的侍卫扔上马背上去的时候,我的心理活动几乎是要突破我的脑子,出现在现实里面。
我没疯,你们都疯了我都不会疯,我可是这个世界上唯二的画师!而且,我不会骑马,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马上,还狠命地抽我的马屁股,我都替马疼!还有,你们能不能不要把人头放在我的腿边,滴滴答答的,我的裤子都毁了!
我欲哭无泪,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一条的牛仔裤在半路被一套粗布衣服换走了。这衣服质量不咋地,穿在身上咯得手脚都疼。
一个礼拜下来,我的胃从翻江倒海,到现在的应对自如,也算是极度辛苦了。
幸好,也就只有这一个礼拜的赶路时间。一路上,马的速度从飞奔都慢跑,过了城门以后,就是人牵着马在路上走。我们到了的是都城,很是繁华,路上人来人往的,好生热闹。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来到了一个城中的兵站一样的地方。
“请前去禀报将军,娄镇有重要军情禀报。”副统领站在兵站的小兵面前,双手抱拳,豪爽而细致。那小兵应了,前去禀报,也是一副军人的姿态,让人不得不感慨,这位传说中的将军领兵的风采与才干。
一路上来,我听说娄镇是世代镇守边疆的家族后代,能够让这样一个凶神恶煞之人如此忠心追随,想必是为不错的将军。只是当这位将军出现的时候,我的脑子瞬间“崩”的一声,炸得自己有些茫然。
迎面走来的人身材高大,面容周正,和身边一位身穿鹅黄色群衫的娇小女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来人是我曾经在清城外景区周围见过的欧阳天赐和惠音公主!惠音公主还一脸通红地跟在欧阳天赐的身边,梳着少女的发髻。惠音公主墓的事情,和善王后的事情,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将军,末将有话要告诉您。”娄镇抱着拳头上前,声音生硬,看来他没有看出自家将军是在和公主谈恋爱,真是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