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节(2 / 2)

“大爷,大爷,你要救我呀。我……。”

“我们现在没那么多钱,你们多给几天时间,让我去凑一下。”

“不行就现在要,见钱我们我们就走人,毕竟我们也没时间和你们耗了。虽让你们有前科呢!”

第一百五十七章 难缠的极品之人

对方的态度显得很强硬,似乎也没有商讨的余地,因为就在毛轻想再次开口的时候,那个混混头子已经让身后的人上前,有按着毛三福的,还有拿着刀高举随时打算砍下来的根本买打算给毛家村的人开口的机会,也是不打算商议了。可是没钱就是没钱,毛家村的人他们真的不知道这突然间到哪里是去找那么多的钱,即使村民哪里有,也是需要去镇上取的,那样的也不可能立刻就能拿出钱给他们。再说那个去借钱的人还没回来,能不能借到三万还不知道,更不要说是四万了。那唯一的办法只能看着被按着的毛三福被砍了手脚,他们已经束手无策了。这样的情况他们之前都不曾遇到过,也知道和这些小混混没什么道理可将的。

“他爹。”

“三福。”

“三子。”

几声或悲伤,或是解脱亦或是无助,但是都被一声噗嗤声所替代。就在那把大刀距离地上被按着的毛三福一厘米的距离的时候上官雪妍她出手了。手中的银针击落了大刀,飞离的大刀插在雪地上。要不是刀柄还在外面,谁也找不到那把刀被隐埋在院子里的那片雪堆里了。大刀掉落在雪堆的时候引起了小幅度的震动,周围塌下来的雪刚好盖住了大刀入雪堆的痕迹。院子看上去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没有异物的存在一切都还和他们刚进入的时候是一样的。

“疼、疼……。”

“是谁,给我出来?是不是你?”混混头子看着南宫诀。

他们只是发现大刀被击落了,可是却没发现是谁动的手。可是也不外乎就是院子里的人,外人谁会管这里的事情。混混头子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南宫诀,因为之前就是南宫诀卸掉过他的胳膊。虽然他们平时打架斗殴经常会被人卸掉胳膊甚至是打断胳膊,可是连感觉都没有的还是第一次。他认为南宫诀是高手,至少要比他们强太多了。所以这个无声的打落手下人大刀的人也被它认为是南宫诀。

“不是我。”南宫诀冷冷的丢给他几个字,那样的一个人也不屑于他出手相救。

“不是你那是……?”混混头子半信半疑的看着南宫诀,最后把视线放在身后的那几个女孩的身上。要说她们的样貌过人他信,可是说如果说她们几个是高手那他就有点迟疑了。

因为上官雪妍她们几人看上去和他们常见的女学生没什么区别,那些人都是胆小如鼠的人,看见他们这些混混也只有害怕的份了。

“不就是几万块钱吗,我给就是了。何必要打要杀的,这又不是在古代那种快意恩仇的江湖了。不过就只是三万块而已嘛,我出了。不过只有三万,多一分都没有。杀人犯法的你应该知道。要不是我,你们刚才那算是杀人了吧,毕竟万一他的胳膊被砍下来,那也许就会是失血过多而死。我们可都是见证人,一旦报了警,他们也许畏惧你镇长姐夫不该作证,可是我们几个就未必了,不就是一个镇长吧,有什么可怕的。那少给的一万算是你为了封我们口,给的孝敬钱了。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把三万块给你,你看怎么样?”上官雪妍的声音从人后传来,她进来之后就站在一边看着事态的发展。

上官雪妍想着这钱算是她借给小婷的,能少一点几少一点吧。不是她想着要钱,而是以毛小婷和他爷爷的为人,他们会是一定会把钱还该她的。那样现在少一万,他们也就少还一万。反正和那些小混混没必要讲什么道义的。

他们那一万明明就是多要的,也是故意要的。目地不还是为了难为毛家村的人,她这样做不认为自己存在欺压行为。顶多算是有样学样了。

“不行,说四万就四万,少一分都不行。”混混头子很坚决。

“少一分都不行是吧,我可以给他们四万,但是那也要你们有命走出这个小院享用那多的一万块才好。或者是你们拿着我的一万块,然后死于各种的意外之中。如果你们都死了,反正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也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你们要不要试一下,看看是我的钱好用,还是你们的命大。可要想好了,一定要想好了。”

上官雪妍走上前几步,从雪中拔出那把大刀,手指在刀刃上轻轻的划过,那大刀很快就成了缺少一片刀刃的废刀了。谁也不知道那坚强的钢刀,怎么到了她的手里就成了豆腐渣,只是一划就断了。可是她这一一手已经足够震慑这里的所有人了。包括和她一起来的几人,米雪和温暖虽然知道上官雪妍会武功而且也是很厉害的,但是却不到她竟然可以徒手断钢刀,这可比徒手劈砖块厉害的多了。

南宫诀暗中试了一下,感觉自己要是找不到技巧,也很难直接断了怎么大的一片刀刃。

“我虽然是学医的,但是从不知道是头盖骨结实还是钢铁结实,你们谁愿意让我试一下,我好研究一下,说不定可以在毕业的时候写一篇举世闻名的论文了。要是我可以一举成名了,一定不会忘记那个人的。当然也不会吝啬清明节的那些纸钱的花销了。而且一定是最好的纸钱,一定让那人过上他在地上从来都没过过的日子。”上官雪妍语气平淡,话也说的很严肃,像是在讨论一件及其重要的事情一样。

可是她的话听在其他人的耳中,确是毛骨悚然,骇人听闻的,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把这么一件威胁人的事情说的那么的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言语中很平淡就像是在和你说些平常琐事一样,但是却句句威胁,透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