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2 / 2)

错嫁之邪妃惊华 惜梧 2579 字 1个月前

可她这个舅舅,对她是否太过信任,竟然忘记了她乃一介女流,想要插手此间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她仔细斟酌了会儿,语气里的坚定,无端给人一股力量,“舅舅,您放心,我定会竭尽全力找寻到真凶的。只是,您可知道,为何南阳侯会突然出现在外公的寝居里?”

玉烬神色微变,只刹那后,便恢复了常态,“若若,我虽不在你外公身边守着,可多少都清楚,南阳侯来此并无其他的事情。”

“舅舅,我不清楚,外公跟南阳侯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调解的恩怨。允许,在您看来,南阳侯来此的目的并不复杂,可如今是我在查找真凶,但凡是有点嫌疑的,都不可以放过。事到如今,您还有什么事儿,不能说的么?”

顾惜若几近苦口婆心,只想要证明孟昶来此的目的。

如今看来,这个目的,只有玉烬能够告诉她。

玉烬闻言为难,却也知道她所说的实在是道理,左右思量之下,终于还是松口,“若若,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想要知道,也没什么不可以。若论起恩怨二字,倒也是大了的。”

顾惜若拧眉不解,不算是恩怨?

莫不是仅仅因为那件事情?

果不其然,玉烬随之低声补充道:“若若,你可能多少都听说过,子倾与南阳侯争吵的事情,说起这个原因,倒也让人哭笑不得。”

“是因为……表姐?”顾惜若若有似无的瞥了眼跪在地上止不住垂泪的玉静瑜,试探的打量着玉烬,心中忽然有些了然。

只是,为何孟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玉老先生出现事情的时候,就突然出现了呢?

“三日之前,南阳侯曾经跟父亲提起过此事,不过父亲当时没同意,就以其他的借口拖延了几日。谁又曾想,他竟会逼得如此紧!”玉烬长吁短叹了一番,再多的无奈和悲哀,都化作一阵沉重的叹息。

他抬眸,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眸光里闪烁着旁人看不懂的光芒,直教顾惜若心头莫名一跳,连忙阻止道:“舅舅,您也别多想了。南阳侯若真是有这个能力,我定不会简单了事。”

顿了顿,她还欲说什么,却见青冥大步走了进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启禀王妃,南阳侯有要事求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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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呜呜,某梧有罪有罪啊!

☆、115 她老爹还是终极boss?

顾惜若霍然抬首,眉宇间微微隆起,明亮的眸子里微漾起一抹涟漪,刹那间就了无痕迹。

这个时候,孟昶居然要来找她?

心思几番流转,她终于还是缓缓开口,“就说我没空,先让他等着。”

“王妃……”青冥心下诧异,怎么都想不明白,大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为何她竟然搁置一旁,毫不理会。

顾惜若这哪里是不理会,只不过不想让孟昶抓住自己的软肋而已。

段天谌曾经说过,孟昶此人亦邪亦正,敌友不明,最在乎的,无非就是能够得到手的利益。

若是用得好了,自然是一把利刃,用得不好,恐怕会反刺自身。

她没有段天谌那样的魄力,可也不会傻到将自己底牌悉数暴露出来的地步。

能让孟昶突然改变主意的,恐怕也是大事。在这个时候谅上他一会儿,也算是下马威了。

只是,此次估计要委屈下玉府的人了。

顾惜若见青冥还处于一副惊讶的状态,连忙打发了他,“还愣着做什么?不赶紧去回了南阳侯?”

青冥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讪讪然离开。

“若若,如今你身份不同了,有什么事儿急需处理的,可以先去处理……”玉烬斟酌着,缓缓道,“虽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可谌王又不在苍京,恐怕你需要承担的,还有很多……”

顾惜若摇摇头,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舅舅,我想陪陪外公!王府里的事情,自有其他人可以处理。不必着急。”

玉烬闻言,倍感欣慰,轻叹一声,却又有些无奈,“你如此懂事,想必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会很欣慰的。若是静儿也和你这般果决,那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

顾惜若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用眼角余光瞥了瞥双眼通红的玉静瑜,忽然有些明白他的想法。

只不过,这些事情,并不是她可以管的,如今听了听,也不过是勉强一笑,“舅舅,我是闲不住,哪里像表姐那么富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您就别取笑我了!”

她虽笑着,可实际上却怀有别样的心思——

若是能够从这个舅舅的口中知道点关于玉静瑜和孟昶的过往,那可就好了!

她眼角微掀,试探性的看了看他,犹豫着是否要开口询问起此事。

玉烬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也了然,叹息了声,便也直截了当道:“若若,你想要知道静儿和南阳侯之间的过往,就直说吧!你又不是外人,何必如此?”

被他这么一说破,顾惜若纵然脸皮再厚,此刻也不免有些不自然,干笑了几声,便讪讪然的移开了视线。

玉烬见状,便也不再隐瞒什么,将她拉到一旁,谈起那些陈年往事来。

以玉静瑜的身份,自然不可能会私会男子,犯下此等大错。

之所以会和孟昶相识,说来也算是阴差阳错。

几年前,玉静瑜随其母去护国寺上香,夜半救下了被人追杀的孟昶,算不上什么才子佳人的戏码,不过仔细想来,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本来,救下之后,也没有什么,自此别过,便再无任何纠葛。

不想,此后的几次,孟昶在苍京里接二连三的遭遇困境,都得了玉静瑜的相救,不知不觉中,彼此之间自然就产生了些许异样的情愫。

而两人也在所谓道德礼教的束缚下,自顾自的交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