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理会鸡冠子的话,拉着娃娃朝着家的方向有去。
被大哥怒骂一顿的鸡冠子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打心里认为是老爷子让他出丑挨骂,不由的开始怨恨起老爷子。
鸡冠子见老爷子领着娃娃要走,自然是不敢,心里这口恶气自然是要出。
于是大声吼道:“草泥马,劳资让你们走了嘛?”
说着便朝着老爷子跑去。
这时老爷子知道这下子肯定是走不了,鸡冠子是铁定找他们麻烦。
于是对着娃娃低声说到:“丫头你先回去。”
虽然娃娃很害怕,但是也没有临阵退缩。
她摇头对着老爷子说:“爷爷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
老爷子语气严厉,低声吼道:“快点走。”
这时娃娃愣住了,这还是第一次听见爷爷这样的语气,不由的有些害怕。
尽管这样,娃娃还是没走,摇了摇头死死的拽住老爷子的衣服。
老爷子叹了口气,知道娃娃肯定是不会走了,也只有等下子尽量不让娃娃受到伤害。
同时也在心里做出了决定,要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社会上的蛀虫。
虽然老爷子伤痕累累,但是还不至于被几个小孩子给放到。
说句难听的话,老爷子吃的盐,都比这三个社会小哥吃的饭多。
老爷子让娃娃躲在自己的身后,转身子刚好看见鸡冠子来到了背后。
还没等鸡冠子开口,老爷子先说了:“小兄弟,有什么事吗?”
虽然鸡冠子喝麻了,但是也不至于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
他叫老爷子先入主题,断绝了他一上来要做的事情,不由得愣住了。
尽管这样,但鸡冠子还是咬住牙齿说:“草泥马,劳资叫你别走你没听见?”
老爷子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加上天色不晚了,又吹着风,我这身子骨也经不起这样,不比你们年轻人,所以我才牵着我孙女回家。”
鸡冠子再次愣了,他万万没想到老爷子每句话都在理,让他无言以对。
但是永远不要低估叛逆期的孩子,他们的思想万万不是常人能够猜测的,特别是做出来的事,令人感到惊悚。
鸡冠子硬着头皮,决定要将无赖进行到底:“那我和我大哥摔倒在地,是不是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搞得鬼?”
这时老爷子的脸色有些难看,也知道今天这鸡冠子是铁了心要找他们的麻烦。
语气严厉了许多,瞄了一眼鸡冠子:“小兄弟,我的年龄与你爷爷差不多。你这样一口一口的老不死。有没有想过你爷爷?还有我们爷孙俩坐的地方,可是与你们摔倒的地方,足足隔了几米,我怎么可能使坏呢?你说是不是?”
鸡冠子再次哑口无言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咬了咬牙齿,满腔怒火的对着老爷子吼道:“草泥马,就你有理。害的劳资被骂了一顿,要不是你这个老不死,我会被挨骂嘛?”
话音刚落,鸡冠子一巴掌煽在了老爷子的脸上,是随即就是一脚踢了过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老爷子是一点准备也没有,自然而然的摔倒在了地上。
不仅是他,身后的娃娃也摔倒在了地上,膝盖顿时磕破了皮。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王志愿。
顿时王志愿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此时的他开始慌张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他硬着头皮,口齿的对着我说:“你胡说八道,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还是那句话,这是你编的故事,内容由你说的算。”
我还没开口,历史老师说话了:“杨邪我刚刚不是说过,要有证据才能定罪一个人。你一直说王志愿与这故事有关系,但始终没有拿出证据。如果你所讲述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话,那可是牵扯到人命,是要负法律的责任。”
这时胡尔马林也开口了:“杨邪,拿出证据来,不然的话我马上赶你出学校,还要将你送进派出所。你这是诬陷知道吗?”
“对啊、对啊,杨邪你是不是搞错了。王志愿不会是这样的人,平时他也没很调皮啊。”
届时,教室里又有人开始质疑我:“你的故事很感人,同时也很气愤。就像胡老师说的那样,如果这故事是真的,那么王志愿确实是一个畜生,但是前提是要拿出证据。”
面对众人的质疑,我没有说话,木讷的抽着烟,看着喧哗的人群。
倒是王志愿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表情自然了许多。
过了十几秒钟的时间,我笑了笑,举手示意众人安静。
然后我站了起来,来到我自己的位置上,将书包拿了出来,转身回到了讲台上。
看着众人,我微微的笑了笑:“既然你们想要证据,那么我就给你看。在拿出证据之前我就想问问,在座有人初中的时候与王志愿是一个学校的人?”
“我。”
这时同桌举手说到:“我和王志愿是一个学校的,但是却不是一个班级上。”
“那好。”
我点了点头:“你上初中的时候,在你们有看见过我吗?”
同桌低头思索了一下,片刻之后他回答着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一个学习这么多人,我肯定不是所有人能认识也看的见。”
我回答着:“这个是自然的。我之所以问你,为了就是可以作证等下我所拿出的证据不是自己凭空捏造,还有我不是初中认识了王志愿,是上了高中以后才认识。这也杜绝了,我诬陷他的根本。我想我初中在什么地方上学,等下胡老师去看看就知道了。”
胡尔马林点了点头说:“这个我自然知道怎样去处理。还是先说说你的事情,你说你要拿出证据,证据拿给我们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