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始终只是自己的猜测罢了,是需要证据去证实这一切。记得海哥给我说过,无论做什么事情,你可以大胆的猜想,天马行空般的推理,但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仅仅只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要想将自己的推理与猜想成为最有利的说法,那必须要有证据去证实这一切。这时候就得由自己去寻找蛛丝马迹,让自己的推理更加的完美,从而达到具有强大的说服力,最后便可以破案。
虽然我遇见的事情是一件比一件古怪,而且还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我与鬼魂谈判后,帮助他们达成心愿,是需要海哥这套说辞,也就是说想要找到为什么杨舟会被操控,还是需要自己亲自调查。
这样才知道最终的答案是什么,我要怎么去做。拾荒老人将半截旱烟抽完后,瞄了我一眼说:“我要睡觉了,你小子最好呆在屋里哪里也别去,我可不保证下一次你还有这样好的运气活下去。”
说完后,他顺势躺在了地上,将他那件破旧的棉袄披在身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过去。
很快,屋里响起了呼噜的声音,很响亮。
我看着拾荒老人,有些无语,不得不佩服他在这样的环境里,竟然还睡得着。只能说他的心里素质,还不是一般的好。
看着拾荒老人踏实的熟睡后,心里那份担心视乎少了一些,说不定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只要不离开这个屋子,那就没什么事情。
说起来,这时候我也有些困了,十分的疲惫。短短几个小时里,经历了许多的事情,还差一点死去。不仅给我心里上带来的撞击,还给精神上与灵魂同样也带来了不少的打击。
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多钟了。
打了一个哈欠后,眼皮子感觉格外的沉重,眯着眯着就睡着了过去。
一夜无话,我被闹铃吵醒了。
打了一个哈欠,睁开朦胧的双眼看了看时间,早上六点了。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我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后连续打了几个哈欠,才稍微有一点精神。不过,眼睛里布满的血丝,无精打采,一看就知道是没有休息好。
这时,拾荒老人也醒了过来,同样他打了几个哈欠后,看上去才稍微有点精神。
他瞄了我一眼:“你怎么还没走啊?我以为你早就已经走了。”
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拾荒老人说:“昨天给你添麻烦了,真是对不住。”
拾荒老人也没说什么,揉了揉眼睛对我说:“行了,快点走吧,这下没事了。小子,你可要记住,不要来这里了,不是每次运气都这样好。”
我点了点头,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告别过来,我来到走廊上,自己的看了看墙上所写的字,还真的如拾荒老人说的那样‘三’字少了一横,虽然有些看不清楚,但是能依稀的看见那模糊的一横。
“看来这里真的是三楼,那么下面就是二楼与一楼了。”
自语过后,我朝着楼下走去,一分钟后,我站在街道上仔细的看了看这栋楼。
还真的是从外面看去所谓的‘二楼’与‘三楼’之间的局里,差的离谱,果真是拾荒老人说的那样。
至于为什么晚上走不出来,或许真的是因为这里到了晚上出现了某种力量的原因吧!
打了一个哈欠,我朝着公交站台走去,还有几十分钟就上课了,要是迟到了肯定会被胡尔马林逮连招。
公交车上,我昏昏欲睡,差一点就睡过了头,坐错站。
来到教室后,我坐在位置上不断打着哈欠。
这时胖子走了过来,拍了我肩膀一下:“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你看看的眼睛,全是血丝还有些发黄,一看就知道通宵没睡觉。”
我懒得搭理胖子,用手撑着脑袋,眯着眼闭目养神。
胖子见我没有搭理他,有些不乐意了。他打了我一下说:“问你话呢,干嘛不理我?老实告诉我昨晚是不是通宵去了?我记得你不上网啊。”
烦躁的吐了一口气,我对着胖子说:“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我现在很累,不想说话,没什么事一边凉快去。”
胖子笑了笑:“哟呵,你小子脾气还挺暴躁。行了不和你扯淡了,还有几分钟上课,走去抽支烟,我烟瘾来了。”
想了想,照我现在这个情况的话,不出五分钟肯定睡着。第一节课是胡尔马林的,如果看见我睡觉的话,肯定完蛋。
于是便和胖子去了厕所,抽一支烟提提神,总之先把胡尔马林的课混过去再说。
抽完一支烟后,精神视乎好上了许多,在洗了一个冷水脸,更加有精神了。
快上课的时候,何其正来到我跟前问我:“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发现,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何其正点了点头,视乎早就意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然后问我:“你小子怎么了?昨晚通宵去了?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现在我真的很累,累的连话也不想说,这群龟儿子却偏偏找我说话,纯属是有心找我茬。
深吸一口气,忍住心中的怒火。我对着何其正说:“昨天遇见一点事,很晚才睡。行了,别烦我了,我现在不想说话,很累。还要想办法怎么把胡尔马林的课混过去呢。”
何其正笑了笑,拍了拍我肩膀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上课的铃声也刚好响了起来。
没过多久,胡尔马林人模狗样的走进了教室,看他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视乎遇见了什么好事。
接下来的时间,真的是度分如日,极为的难受,有几次我都闭上了眼睛睡着了过去。可就在刚刚睡着的时候,脑袋往下沉,瞬间就清醒过来。
立马将目光转向到胡尔马林身上,看看他有没有发现我在打瞌睡。
索性的是,他好像没发现我在打瞌睡。不然的话,肯定又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