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齐蓁蓁点头。
只要人离开就行。
顾斯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确定他走了之后,齐蓁蓁脸上的气定神闲瞬间消失,五官都要皱到一起了。
分散注意力什么的,效果有限,一开始齐蓁蓁还能抗住,现在,她难受的都做不到维持面部表情。
“蓁蓁,娘不是怕晦气什么的,娘是过来人,深知生产的时候有多痛,再优雅的女人,到了这时候也会因为连绵不绝的痛,变成跟平日里完全不同的人。”大秦氏道。
痛到极点的时候,什么都顾不上了。
大秦氏是担心反差太大,到时候再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
毕竟,整个过程中,身为女人,要承受的疼痛是男人无法感同身受的。这样的情况下,失态是常有的。
大秦氏就是知道有几个这样的例子,生产之前小夫妻如胶似漆,生产之后,男人有心理阴影,无法面对妻子。虽然大秦氏觉的自己儿子不会是这样的人,可也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
齐蓁蓁作为一个现代人,非常理解大秦氏的初衷,而且,她以前也有看过陪产过程中,男人吓晕以及事后产生心理障碍的。
而且,这个时候她真得分不出精力来应对顾斯年。
本来她没那么紧张,看他那么小心翼翼,她不自觉的就紧张起来。
“娘,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齐蓁蓁深吸一口气,努力对抗阵痛,“阿年离开我才能心无旁骛,刚发动的时候我就撵他走,他不听我的。还好你们来了,阿年这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