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可不排除齐明珠现在名声不好，小姑子想赖上娘家。

“暄儿，你过来，你跟娘说说，最近你有没有跟你表妹见面。”世子夫人喊程暄。

“娘，姑母没有胡说，前些日子，我跟表妹见过面儿。”程暄心一横，承认了。

世子夫人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差点儿憋死，这个实诚孩子，见过就见过呗，谁还规定见面就是招惹了，见面就能坏了姑娘家的名声，那这样，满大凤的姑娘都不用出门了。不然岂不是都坏了名声？

世子夫人狠狠瞪了一眼程暄，调整了下情绪，慢条斯理的说，“就算暄儿跟明珠见过又怎么样？难不成，这年头表哥跟表妹见了面儿，就是坏了表妹的名声，就要对表妹负责吗？笑话，那我娘家有几个暄儿的表妹，暄儿也见过，难不成也得被赖上？哦，说错了，我娘家人可都没这么厚脸皮。”

小秦氏也不恼，抹了把眼泪看了程暄一眼，“暄儿是个好孩子，姑母知道，姑母也知道，你打小就跟明珠感情好，只是娶亲这事儿，父母之命不可违，你也是身不由己。”

程暄真的是感同身受，他不喜欢卢氏，许是打小读书读的太多，活脱脱一个女版卢大学士，张口就是说教，张口是就规矩。刚成亲的时候，看着娇娇小小的样子，程暄还想着好好过日子的。

结果，洞房之后，卢氏就定下了同房的规矩以及时间。

他食髓知味，哪肯？

结果呢，卢氏愣是闹到了长辈跟前，说什么都是为了他身体好，男人这种事儿勤快了，伤身。他现在应该把精力放在读书上，考取功名，光耀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