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萝的性格就跟她头顶的发旋一般,若要顺,往往逆。听着许一暗一本正经地分析家庭关系,顾忌这,担心那,明明身体也热的,却偏偏要隔开距离。
她就很想上。
陈萝坐过去,精准坐到男生裤裆,小小声说话,故意要人凑近听。
“腿软嘛。”
“我抱你上车。”
“肚子痛哎。”
“哪?”他起身顶一下,她死抱着不放,一来二去,直把裆部小尖坐成突起的帐篷。
“有什么硬硬的顶着我,好痒。”
“……”
“是什么呀?”她低头看一眼,“许一暗你是不是在裤裆藏东西?”
他闷哼。
硬物让陈萝捏住。
“别。”
许一暗咽口水,舔唇,“做了收不住。”
陈萝看他一眼,张嘴咬下巴、吃喉结,软舌碾过微热的肌肤,看他鸡皮疙瘩层层突起,耳朵上的绒毛轻轻动,咽下口水。
好性感啊他。
她能舔一天。
“主人,操操我嘛。”陈萝软软趴下,贴着火热肉感的胸膛呜咽,“好想被大肉棒操哦,呜呜呜。”
还没呜完。
世界颠倒。
许一暗扛人上楼。
粗暴拉掉羊绒袜。陈萝屁股一凉,看自己白花花的腿在空中晃,刚要喊,就被扔到床上。整个人跟着床垫一震,岔开腿坐起来,“许一暗你扔我!”
“不仅扔你。”他脱掉外套,露出精壮的肉,“还要操哭你。”
大手罩住小棉裤狠狠一握,掌心贴着猛揉。他抬手,闻手掌沾染的私处味道,本来隐忍的表情变得有点阴郁,深灰的瞳冷冷锁住她。
陈萝有点慌。
并拢腿。
鼓囊囊的肉芯颤颤巍巍吐水,在内裤湿出条缝。
他扳开膝盖,脸贴内裤深吸口气,“好骚。”
伸舌舔一口。
滋溜的电从敏感的蜜肉传遍全身,紧接着,齿咬的痒痛感袭来。
陈萝瞬间往后挺腰。
天啊。
她上身还穿着厚嘟嘟的长绒外套,像只胖熊崽,怎么一秒钟羊绒袜没了,毛呢裤没了,就只剩一条内裤,还被他那么用力地闻和舔。
陈萝并腿。
又被推开。
羞耻的肉洞不要脸淌水,他咬着点布料,把湿透的内裤脱下。刚撸过铁的手掌,茧子异常戳,贴着小腿肚摸到大腿根,按了按流水的软蚌。
就像厨子确认菜的熟度。
“好湿。”他盯着她,“是刚才湿的,还是来的路上就湿了?”
陈萝咬唇。
“刚才湿的。”
“刚才湿的能有这么多水,你自己闻闻,骚成什么样了?”
陈萝被迫闻自己的贴身内裤,脸爆红。
细白的脖颈火烧一般。
“骚穴不干,是不是会一直流水?”他扣一把,食指和拇指拉出银丝,“好粘。”
“嗯。”她点头。
许一暗拉下裤头,半挂着操进去,直插到底,低头看她,“这样呢?”
“好棒。”
她眯眼,胸脯在颤。
“怎么进去还流水?你是不是关不上?”
“唔……”
“不许流水。”他抽出挂满淫水的肉棒,揉突起的阴蒂,“流成这样怎么行,光会骚了,怎么灌精都不怀孕。说,是不是精液都被骚穴吃了,没给子宫留一滴?”
陈萝捂脸。
挺腰把水涔涔的肉穴露出来,摇了摇。
“不是的,会流出来……”
“什么流出来,我每次都对着子宫口射。”他挺着肉棒干水缝,来来回回蹭,不停去奸红肿的阴蒂,就是不肯叫骚穴吃到,“明明是骚穴把精液吃掉了,吃了还不认,你是不是坏女孩?”
陈萝水流得一塌糊涂。
屁股和腿都在颤,解开扣子,眼巴巴褪掉毛衣,就剩胸罩等着他脱。
“我不坏的,你不要这么说我……”
许一暗不脱。
径直掏出只奶,用力握成尖,顺着乳根来回往上推。
跟挤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