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山似笑非笑,“你敢吗?”
陈萝看着他,慢道,“如果敢呢?”
男人没说话,只是拍拍她的脸。预想中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声没来,白旭山的脸越来越阴沉。
上课期间,她就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
两人回去已经夜里两点。
四月的时候,她最后一次考三门选科,排名前几天出来,还不错。现在进六月,只剩语数外这必选的三门。
学校给高三放“温书假”,开放教室供学生自习。
付思思她们约在市图书馆温书。
陈萝懒得去学校,也不想抱团刷题,干脆把书搬到公寓来。
白旭山醉醺醺开门,被一屋子的书吓一跳。脱了外衣躺床上,一翻身,骂道,“妈的,枕头下面都是书,你想硌死我!”
陈萝没理他。
毛巾过热水拧干,放男人脸上。
白旭山舒服地一哼唧,开始蹬鞋。她帮他把衣服挂好,倒杯牛奶放到床边。
男人晕一会儿,坐起来。
就看陈萝背对他,在梳妆台上打着小台灯看书。
“妈的,谁家梳妆台用来看书!”
女孩捂住耳朵,继续看。
白旭山站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去,洗着洗着没动静,陈萝进去一看,这人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老板,醒醒,老板!”
她晃两下,喊不醒,干脆上手拍。
白旭山脸皮一疼,捉她手腕,“敢打你男人!”
陈萝,“……”
“还翻白眼是不是!”
“……白旭山,你不要像个小孩一样无理取闹,我没有翻白眼。”陈萝顿了顿,“我只是看了眼天花板。”
“哦,原来是这样。”白旭山点点头,爬起来,带出一片哗啦啦的水。
陈萝拿来浴袍和毛巾,把人裹成木乃伊扶回床上。
他趴在那,没多久睡得不省人事。
又过一会儿,茶劲过去,陈萝有了睡意,这才收了书关灯睡觉。白旭山跟死猪一样,嘴里还有酒气,她受不了,干脆一脚把人踢到墙壁贴着。
陈萝的生物钟一直是六小时。
睡到八点准时醒来。
白旭山还在睡,头发干了,但是乱七八糟翘着,仿佛一只炸毛狗。她默默看会儿,拿出手机拍照,拍完还不过瘾,拿来记号笔在他脸上胡作非为。
白旭山睡到中午起来。
口干舌燥,一口喝掉牛奶,敞着浴袍从卧室出来。
他靠着门框,身影半歪,十分霸总出浴。
奈何嘴边有牛奶沫。
鼻子下面黑色的几根线仿佛鼻毛,脸颊两坨红晕,使得邪魅狷狂的笑十分憨厚,就连眉心的“呸”字都在告诉大家——这人不要脸。
陈萝正在做中饭。
一看他,铲子都拿不稳,猛地转过身去。
白旭山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做什么做,出去吃……你抖个屁?”
陈萝没憋住,笑出声。
白旭山狐疑出去,没多久,进来抱住她就是一顿挠。女孩腰上不太受力,一碰就痒得哆嗦,恨不得在地上扭成麻花。
陈萝笑得气喘,白旭山握住她的手啃两口。
咬着咬着,狠狠勒入怀中。
“要是敢背着我跟别人乱搞,陈萝,我会让你会生不如死。”
陈萝一怔。
直直看他。
白旭山笑起来,“去做饭吧。”
女孩搜刮食材在厨房忙活,菜端出,白旭山刚好洗漱出来。他坐在椅子上,穿着纯色白t和黑麻裤,默默等着她摆好碗筷。
吃完,陈萝刷碗,白旭山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要不要喝茶?”她摆好盘子。
“行。”
陈萝端茶放好,白旭山拍拍大腿叫她坐过来。
女孩犹豫了一下,坐过去,坐在膝盖上。白旭山一把将人抱到怀中,逼迫她紧贴着自己,“那么用功干嘛,黑眼圈都出来了,我安排的阿姨呢,没上门给你做饭吗?”
“一个人比较习惯。”
“……哦,这是不欢迎我回来咯?”
他故意凑近,冲着她的耳朵说。
陈萝偏过头。
白旭山把手搭在女孩腰上,勾唇道,“不想我么,没良心的东西,自己把东西掏出来舔,听到没?”
她出口气,咬着牙关。
白旭山平时就是荤素不忌的人物,性爱上偏s,又喜欢讲一筐一筐的骚话。越是反抗,他越兴奋。
如果现在反唇相讥,很可能被按着做一下午。
陈萝思考一会儿。
摸到男人腰上,解了扣子,将沉甸甸的肉棒掏出。
紫红的肉棒充血,青筋鼓起。
腥臊的味道一下散出。
似乎没想到她这样乖,白旭山怔了一下,继而笑起来,“真乖。”
陈萝刚吃过饭,不肯用嘴,只用手上下捋动,书卷气的细指抓着狰狞的硬物,格外美丽。
白旭山舔下唇,手抓得女孩腰生疼,“舔一下,乖。”
“不要。”
“不要个屁,舔好了操你。”
“不要。”
“不要操?”他掐她下巴,目光凌厉,“敢躲操?”
陈萝看下天花板,深出口气,低头时已经是一派楚楚可怜的样貌。琥珀色的眼充斥着少见的哀弱,直看得白旭山心一颤一颤。
“一回来就欺负我。”她吸下鼻子,眼睛骤红,“你干脆不要回来好了,我才不想看到你!”
白旭山蓬勃的施虐欲瞬间软掉。
忙抱着她哄,“想我了是不是?老头屁事多,什么都让我哥揪着我,我也好想你的,不哭了,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