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舔下唇,火热的硬物隔着布料抵住她。
手指插进胸衣,指尖按住乳肉往下压,碰到硬块了就没再使劲,来回打圈,只在忍不住的时候用力捏一捏。年轻女孩的身体随便弄一下,就很容易有感觉。
陈萝呼吸变重了。
眉头还蹙着。
沉静精致的面容染上情欲
pΘ18Θгg.)
,原来是这样好看。
好想插进去,操哭她,操得她叫爸爸。
“下面有水了吗?”
他问。
陈萝咬唇,不肯说。
男人屈膝顶顶,横行霸道的气质收敛了,浑身的痒劲憋得厉害——那种欲求不满的放荡神态藏在比女人还漂亮的五官里,一时间艳得雌雄莫辨。
丰润的唇红透了。
浑身布满薄汗。
男色两个字,在白旭山这里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这是女人会动心的身体。
也是男人会勃起的容颜。
陈萝撇开头,想站起来。
但是在白旭山极有技巧的玩弄下,早就软透,不过刚刚起腰,就让人不费功夫抱回去。他故意顶胯,用硬邦邦的棍子磨她,说的话粗俗难听,又让人莫名兴奋。
“肯定湿透了,小骚货,光看你屁股和腰,一天没男人干,肯定自己都会扣。”
他大力揉着奶子,凑在她耳边低语。
“第一次在体育馆,我就该把你的小屁股按在座位上奸个透,从后面,狠狠插进小穴,插到合不拢,全部都是我的精液。”
小姑娘的心思一打岔,哪还会陷到许一暗那种狗逼身上?
他养她到现在也能整整干满五年。
从青涩到丰美,全是他的盘中餐,口中肉,等到女孩能怀孕,就干到怀孕,大着肚子也按在床上做,吃到她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小女孩。
不仅要他干,还要疼和抱。
软软叫老公,每天起床都要缠着他亲热,然后他就勉为其难从后面干一干。
白旭山心中懊悔,眼睛血红,同时也明白过来一件事——当初许一暗之所以骗他,恐怕是看出他心里的啪啪的小算盘,生怕他找出陈萝,强取豪夺一套带走。
“操。”男人暗骂一句,捏住女孩下巴,亲过去。
陈萝很被动。
眉头紧紧皱着,手撑在地板,指尖用力到苍白。
“张开嘴,我要吸。”
白旭山捏下她脸。
女孩身体僵硬,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我一夜没洗过,很臭的……你不要亲吧。”
“哦,那就是个臭宝宝了。”男人笑起来,唇红齿白眉眼生妖,“我就喜欢干臭宝宝,别躲了,告诉哥哥下面痒不痒,要不要肉棒插了?”
她慢慢夹紧大腿,摇了摇头。
脸上有一点红,清明的眼睛像秋天的湖水,衣衫上移,肚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无意识的诱惑最为致命,白旭山胸口一窒,推起短薄的衣服钻到女孩双乳之间。
陈萝身上有点汗,很淡。
与其说是臭,不如说一夜没洗,少女自带的体香更加浓郁。
这不是调香师精心配比的前调后调,这味道生猛、鲜活,满满都是勾人犯罪的雌性荷尔蒙……他含住乳头用舌头撵,一下下的,好像要舔破她的皮,舔到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