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听罢开心得笑出了声,在白孔雀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便头也不回地又跑去了饭厅吃饭。 留白孔雀在原地捂着自己被吻到的侧脸,顿了一会儿才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来。荷包的话,真是一件好礼物啊。
一寸相思无著处,绣字鸳鸯,聊赠君知晓。
白孔雀想完又笑着摇了摇头,青木和别的女子不一样的,她要绣荷包,大半是一时兴起吧。但是这也让他很开心了,青木终于不再怕他,还变得越来越在乎他。上天第一次赠给他的这份礼物,他接受得很满足,很幸福。
青木兴冲冲地到了饭厅,三两下地解决了自己的早餐。今天阳光正好,她便把自己做了一半的日历和工具材料搬到了书房门口院子里的石桌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涂着浆糊。做累了便起身,跑到隔壁卧房外的院子里给白孔雀添乱。
白孔雀被闹得没办法,召来影仆给她泡了壶清香的花茶,让她安分些坐在一旁看着。
花茶有安神的效果,青木才喝了几口便静了下来,思绪也飘向了远方。
她两个多月前还是个靠补助上大学的孤儿,一个人飘零在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两个月后却突然有了家的感觉,守着一方宁静的天地,岁月静好。上天对白孔雀不算好,对她也不算好,但是她还是幸运了些的,世界对她是善意的,她只是自己主动选择了独自一人而已。
而今却发现,原来有依靠,能够撒娇,无理取闹,却又被完全温柔包容着的感觉这么好,让她深深沉醉其中,无法梦醒。
青木托腮看着白孔雀,若是他也这样想的话便好了。若白孔雀也像她需要他那般需要着他,那便好了。
可是他什么也不说,以前的事,那些痛苦的经历,为何衣着华美,食物丰盛,住宅华丽,却被孤零零地扔在这荒山野岭,被当作怪物一般地圈养着。又或是他主动选择远离那些寨子里的人,独自闭门在这宅院之中,整日靠侍弄草药消磨着时光。
他肯定是不愿提起的吧,可是有些事,说出来会好过一些吧,更何况,她还想了解更多的白孔雀。
“刚刚还闹腾得没完,怎么突然间一下子又在发呆了。”白孔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坐在她身旁捏了捏她的脸。“表情还如此委屈。”
“还不是你欺负我,这个也不让动,那个也不叫碰。”青木微微撅着嘴,起身坐到白孔雀的腿上,整个人扑在他怀里腻歪着。白孔雀的怀里有着温暖而安心的味道,他看着病弱,胸膛却宽广结实。
白孔雀似是察觉到了青木的不开心,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怎么了?这么不开心,我让影仆再出去采两筐草药,全交给你分拣好不好?”
“才不是因为草药的关系,你好笨,不跟你说了。”青木用手指戳着白孔雀的胸膛,分外不讲理地埋怨着他。
“那该怎么办?”白孔雀揽着她肩,一手捏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瓣。青木微微张开嘴,白孔雀的舌尖收到邀请,顺势滑了进去,缠卷着她的舌头起舞。
“木木要怎样才能原谅我?”白孔雀低头认真帮她擦拭着嘴边的黏液,“我帮木木做日历,代罪立功好不好?还是说……今天晚上,我都听木木的怎么样。”
青木被他吻得有些微微失神,闻言轻轻在他耳边道:“那我要你今天晚上粗暴一些,猛烈地肏我。”